着十分可怖。手腕的伤口处一直在往外冒血,殷商一路飞奔出来,一路血迹。

头上的帽子不知道掉哪里去了,紫色的漂亮裙子脏兮兮的,沾上了血迹。怀里的人儿痛苦皱着眉头,小脸煞白。

殷商抖着手掏出手帕快速给她包扎手腕,按压止血。

“师傅开快点!快点!”

师傅从后视镜看到被鲜血沾染的车后座,心一急,一脚踩油门车子“嗖”地飞出去超越前方车辆。

常宛感觉血液一直在往外流,身体很冷,半阖着眼,痛得眼眶红了,却没有眼泪流出来。她看着头顶脸色比她更白的男人,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殷商一直给她按压着,半点不敢松开,低下头和她的额头相触,嗓音沙哑不堪:“宛宛……宛宛别怕,没事我们快到医院了……”

出租车开到医院,常宛被送去急诊。

漫长的等待,一分一秒对殷商来说都是煎熬。

医生处理好伤口之后出来,松一口气,对等在外面的殷商讲:“手腕动脉被割裂大出血,幸好送来的路上采取了救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现在怎么样?”

殷商手上西装上都沾了常宛的血,他靠着走廊冰冷的墙等的时候盯着掌心的血发呆,一动不动,眼里布满血丝。

“已经没事了,但是小姑娘失血过多晕了过去,我们已经给她输血了,要住院观察几天。”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