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拒绝?”
我按下墙上按钮,将长袍叠好放进滑出的收纳盒,同时顺手也将西恩的外套叠了一起塞进去。
再抬头时,正对上雌虫的打量。
他的目光客观冷静、毫无温度,像是在衡量物品的价值,值得自己支付多少星币。
我心下一惊。
这目光可以说是西恩·萨提洛斯的专属,被星网不喜欢他的虫描述为“目空一切”“高高在上”。
我印象中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但按时间推算,二十一岁的阿尔托利现在应也是受害者之一。
被我撞个正着,雌虫很是从容地收回视线:“我已向圣廷提供了上个月的检查报告,里面应有的信息一应俱全。”
“我看不出重复作业的必要。”
“你是想隐瞒你的精神域异状?”只有这一个答案。
可我已经知道,这就代表必要时,老师也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