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种?酒?”
塞尔苏斯不断地?碰触、亲吻,让金发雌虫在他怀中不住颤抖,并?趁机拷问其中的?细节,以便做好防范。
“………”
林德扬起脖子,脸颊潮红,表情迷茫,明明听到问题,却只是摇头,并?不作答。
雄虫重复几次,发现林德对这点莫名坚持,任他如何磋磨折腾,只是哑着嗓子,湿着双眼,不断亲吻、调整位置,让他们贴得更紧更深,却依旧不松口。
“算了。”
塞尔苏斯将?雌虫抱紧,喘着粗气,轻抚雌虫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留给你,以后想用,直接用……任你摆布……”
说罢,塞尔苏斯扯掉挂在雌虫身上的?衬衫,低头亲吻与雌虫右臂相连的?冰冷金属。
第二次试戴,按医疗团队要求,最长时限是四个小?时。
然?而实际上,从安息节致辞开始,到晚宴结束,已不止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