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苏斯,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你成功了。
眼睛很干涩, 火辣辣的痛,像是眼球后有?什么东西在突突跳动。
塞尔苏斯精疲力竭, 转身欲走。
袖子忽然被虫抓住。
塞尔苏斯再动,对方抓得更紧。
“等一下, 塞尔瑟……”
雌虫压低声音,急促地哀求。
突如其来的情-欲像洪水扑卷,冲走雄虫胸中的闷疼、发?胀与酸涩,将其混搅为不?可压抑的暴虐。
换作往常,塞尔苏斯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艹干这只高傲的雌虫。
用绝对的威慑力,让他明白,谁才?是至高无?上的掌控者。
他们之间是你死我活的惨烈斗争,他要彻底驯服这头猛兽,就不?能心软、不?能留情!
但今天的萨迦·林德,躺在悬浮病床上,像只被弄坏的玩偶。
那双琥珀色的双瞳望着他时,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丝不?安的惶恐,让塞尔苏斯的胸口疼的厉害。
也是,战场上再是何?种强大,公职上再如何?冷厉风行?。
失去惯用的右臂,血脉传承的内骨骼甲连带着被破坏,林德也会感到?其他虫都会感到?的无?助。
塞尔苏斯无?法再冷漠以待,冷眼旁观。
他注视着他光-裸的躯体,仿佛可以透过视线碰触,仿佛眼睛可以不?漏一丝地膜拜那流畅的线条和轮廓。
随后他抬起手将雌虫拉近,手陷入他汗湿的金发?间,感受生命的热度。
他温柔地吻住雌虫,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像是要用如此简单的亲密接触,让他安心,
雌虫的右臂一直举在头上,牵扯着手臂肌肉隆起和凹陷,展露出一种纯粹、让虫窒息的美。
尾钩勒入雌虫手腕,在那里留下一圈不?断向?外沁血的伤痕。
再往下,则是仿佛冰雕一样?的躯体,刚硬冷然,却柔软滚烫。
塞尔苏斯抚摸林德的上臂和肩膀,品尝锁骨低陷的凹处和喉咙的交界……
随着塞尔苏斯的给?予,雌虫眼眸加深成欲望弥漫的深棕色……
他的喘息在塞尔苏斯耳边蜷缩,每一声都是鼓励,都是欢愉。
塞尔苏斯低头亲吻林德,倾身向?前。
感知着雄虫的动作,林德的肌肉在雄虫掌心下鼓胀,皮肤汗湿发?热。
他发?出呻吟,手肘撑着身体往后仰,胸膛快速起伏,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许是感知太强烈,无?法忍受的雌虫闭起眼睛,睫毛在脸颊上投出新月形的阴影。
他嘴唇微张,露出雪白的牙齿和湿红的舌尖,神醉神迷到?几近恍惚。
塞尔苏斯喜欢看到?林德这副表情。
好像此时此刻就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他不?会用冷若剑锋的目光刺向?自己,不?会表露出冷漠厌恶的表情,更不会总想挑衅、逃离、或是战斗。
驯兽师熬一只鹰,需要十?天。
塞尔苏斯从初遇开始,熬这只猛兽,熬了整整二十?年,才?熬到?对方跪在自己脚下,还不?是靠自己,而是借助了哈马迪的力量。
八十?年前,萨迦·林德三十七岁。
塞尔苏斯刚将雌虫从狂化白雾中拉回,在他精神域中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然后是长达十天半月的“驯服”过程。
那半个月里,雌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塞尔苏斯侵占得彻底、完全。
也是那半个月,塞尔苏斯快速熟知掌握了雌虫的所有?敏感点,一一验证,反复刺激。
每次开始,林德都在反抗、咒骂。每次结束,林德都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