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从病床上?滚落的那一刻,混合着乌木玫瑰与?雪松白麝香的信息素喷薄而出,像一枚子弹,射中?塞尔苏斯的眉心,让他动弹不得、即刻僵直。
视野里,雌虫腺体处的标记孔泛着与?其他地方迥异的深红,为雌虫苍白到冰蓝的皮肤抹上?一股艳丽。
尾钩毫无警觉地唰地啪出,覆盖在外的深色甲壳激动地颤抖,一根根倒刺张开竖立,再一次朝着雌虫脖颈处狠狠扎去!
“呃!”
林德倒吸一口冷气,琥珀色的眼瞳都缩小了。
尾钩像是饥渴至疯狂的野兽,不断啜饮他的血液,又?不断地将另一种液体交换返回给他。
让他本就被唤醒的身体,直接越过以往的适应阶段,向着后半段而去。
“该死!”
塞尔苏斯低骂一声,咬着牙就用手去抓自己那不听话的尾钩。
偏偏尾钩刺得很?深,他几次拽拉,除了让林德痛得发出冷嘶,并无任何作?用。
“不、不要……紧。”
雌虫从喉咙间挤出声音,湿着眼睛看向塞尔苏斯:“等一下……就……”
说到最?后,不知是不是雄虫错觉,林德好像还特别轻微地笑了一下。
“不要停……求……求您……”
像是宇宙的主?宰终于听到了雌虫的祈祷。
塞尔苏斯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不再纠结于脖颈处的标记,而再次开始吻他。
他的唇在雌虫肩膀处流连,在林德苍白的肌肤上?洒下仿佛星辰般的点点闪耀欢愉,然后便开始向下,转落到雌虫胸口之上?,开始更长久的抚慰和折磨。
不知是不是因为精神排斥的缘故,或是是被注入体内的催q素,塞尔苏斯的每一次碰触,都带着淡淡的刺痛,像是电流逡巡而过,让雌虫肌肉反射性地痉挛、颤抖。
不算陌生的动作?,几分钟内,却让林德就出了薄薄一层热汗。
当雄虫反复挤压某处时,林德终于受不了了。
他勉强忍住臊意,紧紧闭上?眼睛,哑涩地说道?:“不、不要再…………”
“弄不出来的……”
“我不信。”
黑发紫眸的雄子吐出,换之以手指揉捏抚弄,声音冷冽,却又?一股情-欲勃发时特有的、仿佛丝绸一样的柔媚:“上?次还有那么多。这才多久?……”
林德胸口陡然有无数情愫交错。窘迫、臊热,欢喜、涩然,复杂无比。
他涨红的英俊面庞冒出细密的热汗。
“上?次……上?次……”
他不安嗫嚅,怎么也?接不下去。
简直不堪回忆。
当时,对林德而言,前一夜的简短交-欢是完全不够吃的开胃菜。
早上?醒来,塞尔苏斯已去了晨祷。
他闻着沾有雄虫气息的床单被罩,将自己陷在教宗豪华舒适的大床上?,靠着昨夜的回忆,又?自助了一次。
却还是解不了渴。
不靠近塞尔苏斯时,他感觉不到什么需求,繁忙的工作?占据他所有的精力。
而一旦接近、精神域里的烙印被触发,他就变成?了一只最?低贱的虫。
渴望来自雄虫的一切,嗅闻、品尝、占有、撕咬以及被灌满。
那不只是烙印的关系。因为在此之前的几十?年,这种情况就没怎么变过。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他收到了圣子阿尔托利的简讯,看到了那些图片,并接受了对方赠送的礼物。
使用前,他特地挨个查询了使用方法。
催r素在专门论坛里,确实是虫气很?高的助兴品。
林德当时看的面红耳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