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肃说道。
这晚,贝卓在我房间沙发上睡的。
因为明天是公开治疗仪式,我和贝卓都要出大力气,所以?睡得比平日更早。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睡得不很踏实,一会就醒来一次,频频看表,才发现刚过午夜。
再一次被拉进那片虚无。
然后又再次惊醒。
却?不是那间德罗萨的卧室,而?是……战舰舱室?
我眯眼看着视野里的布置摆设,确认这是帝国军舰内部。
扭头?朝旁边舷窗扫去,外面一片漆黑,布满宇宙星子。
“阿尔托利?你?还好吗?”
动了一下,身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暗哑声音,我低头?看去,才发现狭窄的单虫床上还有一虫。
黑发,蜜色的肌肤,宽阔肩膀,滚烫的结实躯体,还有一双浓郁的绿宝石双眸,正覆着一层薄薄水雾,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是西恩。
我们赤-裸的皮肤紧贴在一起,他被我环在怀里,扭着身子和头?回看我。
冷峻面容上一片薄红,嘴唇被吻的肿胀。
而?我,正在……
冲刺?
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会有这么真实的触感和快感吗?
我正疑惑,身体却?像被什么外部力量控制,开始动作。
比日常凶残粗鲁许多,直接将雌虫逼出一声又一声我甚少听?到的激烈呻-吟。
我将他整个灌满,然后汗津津地贴覆在雌虫背后喘息。
我以?为这梦马上就要醒,醒来就要丢脸的被贝卓撞见,还要愁怎么偷偷洗内ku。
结果,梦还在持续。
“阿尔托利,你?今晚这么……”
黑发雌虫大喇喇地坐起,一边用湿巾擦着自己腿部,一边倾身过来,在我额头?落下极其温柔的一吻。
“你?在紧张?”
然后坐回去,绿眸明亮地注视着我,对我扬唇微笑,是那种非常明朗肆意,笑出酒窝的甜帅笑容。
直接笑得小阿尔马上就可再来一轮。
“就说你?在后方等我就行。你?却?偏偏要跟过来。”
“等?”我听?到自己发出一个不像自己的声音,离得很遥远,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
“嗯嗯。”
西恩眉宇沉下来,笑容也不见了:
“普兰巴图的母星……谁也没?有去过,虽然有传回来的一些?情报。但?依然太少。”
“会很危险。”
“西恩,你?还有身孕,我不可能让你?一只虫去。”
“我们说好的。你?去哪里,我就要去哪里。”
我听?到那只雄子说。
坚定?的义无反顾,毫无犹豫。
什么?
……会有这么真实的梦吗?
居然连细节都能对上??
我整个僵住了,一时只能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雌虫,不知该做什么。
而?看着看着,我就发现有点不对。
他的右耳和左胸,都没?有任何标记,完好无损,未见任何打孔痕迹,更别说我送出的海勒斯耳环。
心中一动,我拉起西恩的手,向无名指看去。
空空如也。
不是,这梦连雌虫怀孕后微微凸起的肚子这种细节都能照顾到,咋忘了我送出的定?情信物?
我抬头?,这才发现自己将心中所想全说了出来。
西恩微微蹙眉:“什么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