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
我推开椅子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拉格,虫是你带进来,也该由你带出去。下次再发生这种违反圣纪的事,自己去执法殿领罚。”
我很生气。
肠胃拧在一起,胸口憋胀烦闷。
我挥出一剑,狠狠砍进练习用木偶人的胳膊,又大力抽出来,刺向它的喉咙、胸口和小腹。短短一会,木屑飞得满地都是,剑柄粘满黏腻汗水,虎口一片烧灼。
我扔掉剑,走出训练室,不顾侍从“慢慢喝”的劝诫,一口气灌完了整整一大瓶水。期间水从嘴边滑到下巴,我横起胳膊抹了抹,毫不在意自己这种举动是否有损圣子、主教阁下的优雅仪态。
“殿下,请让我为您处理伤口。”哈勒收过空水瓶,拿出小小的长方形白色金属盒,上面刻着圣廷印徽,是常用的救急药箱。
“伤口?哪里?”
我打量着落地镜中的身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明明已经练了小半个月了,不说一点肌肉线条都没增加,看着反而更加弱不禁风了。
“您的手……”哈勒小声回道,瞅着我的脸色,没有贸然贴近。
我找了半天才发现这道“伤口”。手腕上一道极浅的擦痕,阴影下根本瞅不着,对着光源才能发现。
“…………”我脸更黑了。
什么雄虫该有的完美细腻的皮肤,什么优雅雍容的飘逸风姿,在真刀实枪、绝对暴力面前屁都不是!
革命军士兵把我绑在地上时,我连最简单的禁锢环都解不开!
叛乱分子对我口出狂言、极尽侮辱时,我连一拳都挥不出!
更别说那场捉奸时的厮打,要是我有足够强的体术,死在那里的还不知道是谁!
我瞪了一眼哈勒,没好气道:“去近战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