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为你遮盖额头的包?”
姜多善道:“那也只能这样了。”
梳妆娘子见到姜多善额头的大包也是惊了一下,姜多善求助的看着她:“娘子肯定能帮我遮盖住的对吧。”
梳妆娘子尴尬的笑了笑,“好像不太?行哦,公子你额头包上颜色是能遮盖住,但是这面积也太?大了,遮盖了颜色也遮盖不住它突出?来的形状啊。”
姜多善瘪了瘪嘴,抓住梳妆娘子的手哀求道:“娘子,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拯救我的额头吗,实不相瞒,我是和别人打架,那个人是个小人使用了下流的手段把?我的额头撞肿了,我家里管教严格,要是被发现跟别人打架,家中的阿姐会把?我骂一顿的,娘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帮帮我吧。”
梳妆娘子抵抗不住姜多善的一顿苦苦哀求,她琢磨了一下,想到了一个法?子,“最近京城里盛行一种穿戴,就是在头上戴抹额,公子可以试一试。”
梳妆娘子拿来了一条黑色纱布制作的抹额,戴在姜多善的额头上,正好遮住了姜多善额头的大包。
“谢谢梳妆娘子,人美心善这四个字就是为你而生的。”姜多善的小嘴跟摸了蜜一样,梳妆娘子被夸得脸都红了。
虽然是用抹额遮盖了,但是姜多善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夫子平时对姜多善是很好,好到超越师生之?谊,姜多善不确定自?己要是做了错事,夫子会不会严厉的责罚她。
要是拿戒尺责罚她或者罚不许吃饭,姜多善也能忍受,她内心最害怕夫子不要她这个学生。
许是情绪是会传染人的,雀儿也被姜多善感染到了,一路上两?个人都很沉默,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
“夫子不会在书院门口蹲我们吧?”姜多善迟疑道。
“不会吧,夫子一般都待在水榭不出?门的。”雀儿也迟疑道。
说?着,一位青衣女子就站在书院门口,负手而立,眉目肃然,牵机沉声?道:“你们两?个去了梅家之?后不回司礼监去哪里了。”
附子!一定是附子那个小人在背后跟夫子告状!
姜多善在背后藏着捏紧的拳头,一脸尴尬的笑着:“学生和雀儿想换身新衣裳,就去了黄鹤楼挑选一番耽搁了些时间。”
雀儿有些结巴道:“牵,牵机大人,我,我和小姐真的是去黄鹤楼挑衣服了,你看,我们的衣服和之?前?出?去穿的都不一样。”
牵机审视的目光让两?个人身体僵硬成一根木棍,她们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