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行文大?笑,笑中带着悲凉,“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哪怕只分给我一点点?”

姜多善深吸一口?气,厉声道:“柳行文,今日之事,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否则以后连朋友也做不得了。”

柳行文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不,我不要和你?做朋友。我查过了,男子和男子也可以相恋的,他们?虽然不能行男女阴阳之和,但也可以用特殊的方法感受到?愉快,陆月我们?试试,说不定你?喜欢呢?”

姜多善强忍着一拳锤死柳行文的冲动,“柳行文,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揍你?了!”

柳行文突然将她搂入怀中,姜多善浑身紧绷,正欲出?手,却?感到?颈间一片湿热,柳行文在哭。

“那你?打我好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只见姜多善一记重拳捶向柳行文的腹部,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姜多善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冷眼看着他:“清醒了吗?”

柳行文蜷缩在地面上,他挣扎了几下,却?因剧痛无法起身,最终只能艰难地爬到姜多善脚边。

他抬起那泪痕交错的脸:“陆月我求你?了,我们?试试好不好?就算你?只把我当做一个玩物,需要时用用,不需要时就丢在一边,我保证不打扰到?你?和你?夫人。”

姜多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柳行文,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眼前这?个卑微乞怜的人让她感到?陌生?。

是这?四年的同窗情谊都是假象,还是此?刻这?个状若疯魔的男人才是他的真面目?

罢了,他们?不仅是同窗了四年的好友,还是共处在一起三年的同僚,姜多善决定好好的跟这?个人讲道理,再不行就找雀儿?拿一些忘忧散给柳行文吃了。

她轻叹一声,衣袂在风中轻轻摆动,正要弯腰搀扶时,树丛中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一道修长的黑影缓步而?出?。

“你?敢扶他试试?”低沉阴鸷的嗓音让空气骤然凝固。

姜多善抬头,来人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还未及反应,就被拎着后领像提小猫般拎了起来。

“哎呀,督督你?放我下来!”姜多善在空中扑腾两下,随即被稳稳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