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儿子回家说要领我们老两口出去走走,可太忙了,根本走不开,这辈子恐怕都没什么机会见大世面喽!”巴图鲁笑容无奈。
图雅也跟着点头道:“我们几十年都在草原生活,应该也不会踏出这片土地,但是以后你们俩要结婚可以提早支会我们一声,我们会在草原上为你们撒隆达祈愿,愿长生天保佑你们永远恩爱幸福!”
图雅语气诚恳。
但这番话让专心吃肉的纪乐宁瞬间红了脸,支支吾吾解释,“不不不,我和黎哥哥……我……我……我……我们怎么可能结婚?这……这……不可能不可能!”
黎泽川也神情窘迫,但没有过多解释。
图雅不以为然地咬了口手把肉,说起自己的事:“我第一次见巴图鲁就喜欢他,但当时姑娘家家害羞,哪成想,巴图鲁比我还害羞,每次见到我不是躲就是藏,那会我也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他,但是!”她顿住声音,抬手指天,神神秘秘道,“长生天会保佑每一个真心相爱的人,我还记得我跟巴图鲁命运牵连的那天是他的马失控撞坏我家门,巴图鲁给我修门划伤了手,我要给他包扎,但他脸红得像火炉里的红薯……”
提及此事,巴图鲁表情都有些拘束,温柔地注视妻子,将妻子嘴角一抹油渍擦去,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黎泽川:“两个人要想在一起,总得有个人先主动,我那会是个闷葫芦,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吭声,你可别跟我一样没出息!”
黎泽川微扬眉梢,表情变得很不自然,岔开话题:“不说这些了,叔,您儿子是在哪个城市工作?”
“内宁市!”
“那地方挺好,气候和生活节奏都挺适合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