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五年没见我,怎么不见你对我甚是思念呢?”
“丞相大人,我发现你这个爱吃醋的习惯的得改,非常不好,我只是对他人比你热情一点就受不了,这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你就是得对我最为热情。”
孔宸朗眼神中占有欲满满的凝视着白言,白言似乎再走错一步,就会掉进孔宸朗的陷阱当中,然后被餐食殆尽。
“好好好,我认输,其实五年里我很想你,想你想到痛不欲生,要是你五年后没有来找我,我会思念你一辈子!”
“这还差不多,等回到京城,我再好好看看你是不是诚心诚意的想我、爱我。”
“你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呢?”
白言现在看到孔宸朗一脸的坏笑,就觉到准没好事发生。
“是哪处来的人呀,怎么会往山里跑?”
只看见一位妇人带着一个及腰高的小孩出现在门前的小路边,询问大量着二人。
两人一眼便认出这是当制药救人的嫂子,立马跳下马车,快步走上前去。
“嫂子,使我们呀,五年前的一个晚上路过此处,还是您和大哥救下的我们。”
女人只是觉得两人眼熟,但脑海中还在不停回忆当初的画面。
直到白言将自己小腿上的衣物掀起,露出一道鲜明的伤疤,女人才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你们怎么会来这深山之中,你们不应该在京城中为官做宰吗?”
“嫂子,我们是路过此处,刚好想进来看看,顺便谢谢大哥和嫂子的救命之恩。”
“哪是什么救命之恩,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母亲,外面风好大,我们还是赶快进屋吧。
“是是是,看把我都高兴坏了,都忘记带你们进屋了,我们回屋里聊,山里面风大,外面总归不如屋里。”
孔宸朗和白言将马放开,拴在门口吃草,自己则是跟着嫂子往里屋走。
被嫂子牵着手的小孩时不时别过头来,张着圆滚滚的双眼盯着身后的两人,两人每次都回以自己最慈祥的笑容,小孩子总是停留片刻立马转头,接着又悄咪咪的回头,可这样的小动作总是能被后面的两人精准捕捉,索性和两人玩上你躲我藏的游戏。
“嫂子,几年不见,这孩子真是日日不同样呢。”
“是啊,孩子一天一个样,别说这小孩,就连你们两个,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青涩,现在一个个都能独当一面了。”
“是啊,大哥人呢?”
“你大哥去山里了,晚饭前就回来,你们先去房间里歇会,想必你们也是赶上半天的山路才到这深山里来着,肯定累着了。”
“没有没有,坐在马车上,不累。”
“嫂子,你们最近在山里生活可还过得如意,我看这房子也是重新修葺一次了,还给外面围上土墙。”
“是啊,孩子他爹今年闲来无事,叫上几个工匠重新把房子翻新了一遍,这才看起来焕然一新呢。”
“真好,大哥真能干。”
“你大哥不像你们那么聪明,但有的是劲,顾家,你嫂子我当初也是看上他这点。”
“是啊,大哥和嫂子这样的夫妻才是天作地设的一对呢。”
“都老夫老妻,哪还谈这些。”
白言和嫂子两人攀谈着便走到里屋。
和外面的略显简陋不同,房子里面倒是打扫的一尘不染,虽然布置不多,但是井井有条,看起来温馨有爱。
“嫂子,您这有地方休息吗?赶马车一路,还是有些疲惫。”
“你那张床上休息会,那是这小子的床。”
嫂子扯了扯小孩子的衣角,示意给两人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