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蒋砚温暖的掌心扣着她的肩膀，虎口处的厚茧摩挲过她的眼尾，冰冷的泪珠融化在他手心上，他的语气很着急，“怎么哭了？”

林粒芝泪眼婆娑地仰头看着他，鼻音浓重，“蒋哥，你傻不傻呀。”

蒋砚擦着她眼角的泪，好笑道，“不就是给你买二十条裙子么，什么傻不傻的。”

林粒芝鼻音浓重，眼泪噼里啪啦地砸进他掌心，哭腔严重，“你当时......怎么不和我说......是你买了......那间小酒馆？你怎么......怎么用那么高的价格买小酒馆......你怎么那么傻......”

难怪她当时觉得那笔钱来的那么巧，那么妙。

刚刚好在她最需要钱的时候，来了。

原来是蒋砚这个大笨蛋猜到她缺钱，可又怕她不接受，所以用这么笨的方法，去给她钱。

甚至是在两人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的时候。

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

从始至终，他想的都是她好就好。

如果后来她没有和他在一起，他也不会和她说起这件事。

林粒芝哭到眼圈红通一片，嗓音嘶哑，“你这个笨......”

蛋字还未说出口，她的唇就被堵住。

蒋砚掌心擦着她湿漉漉的泪水，喉头滚着，只用一句认真的话吻住她的所有泪意，“因为蒋哥想要你掉少一点的眼泪。”

知道她心情不好，知道她家里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