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女人,生来就是给......”
话还未说完,刚才还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蹿了过来,衣领子被狠狠拽住,如铁般地拳头重重抡了过来。
他整个人如同破布一般摇摇欲坠。
眼镜再次飞了出去,他浑身上下是散架般地疼,姜旭发了疯似地对他拳脚相加,一下又一下,雨点般地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骨头上。
“疯子......”时东惊恐地吐出一口鲜血,想要逃离,却被反手拽住。
火辣辣的酒水一瓶又一瓶淋了下来,紧紧地缠过他本就挂彩的身体,疼痛和恐惧齐齐啃噬着他的理智。
三十八瓶酒一起淋完时,他早就神志不清,嘴里只机械地重复,“放过我吧。”
姜旭那张清清冷冷的脸倏然贴近,戾气在他狭长的眼底碎开来,幽深晦暗的瞳孔里散出几分阴狠,像是故意折磨脚下那人的心态,他极为缓慢地开口,如同死神般的声音幽幽地飘过去,“时东,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说完,他手一松。
时东惨叫着滚到了地上,哗啦啦一声,竟直接被吓尿了。
保镖面无表情地将他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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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液的腥臭味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温清韵惊魂未定,刚才时东那张痛苦到扭曲的脸还隐隐浮现在眼前。
身旁的男人褪去浑身戾气,忽地开口,声音很低很哑,“温清韵。”
她下意识侧头,纤长漆黑的睫毛颤了颤,眸底的怯意还未来得及退去,就这样明明白白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姜旭不是没看到。
喉结滚了滚,盯着她那双略微疑惑的星眸,他眸色深了深,修长的手指一勾,将衬衣口袋上别的钢笔取下来,隔着厚毛衣,笔帽顺着脊柱线一寸一寸地滑动,而后冰冷地落在她的背部上。
“挺直背。”他说。
蝴蝶骨一颤。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背散开,温清韵几乎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背。
姜旭眸底暗潮涌动,他在这段偷来的时间里,敛去眸中情绪,眉梢轻轻往上一扬,唇角一勾,带着点玩味的笑,“不是能挺直背做人么?”
温清韵呼吸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