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道了句。
“是啊,早没干系了。”文茵转过脸挣开他的手,强颜为笑:臣妾何尝不知。偶尔独坐时,臣妾又何尝不恨自己心肠不硬,做不来那铁石心肠的做派,没法那些人影一个个的全从心肉里剥离出去。”
说着,她又哽咽起来,偏脸抬袖频频拭泪。
朱靖叹息一声:“贵妃,国有国法。”
至此,他到底露了口风。
文茵摇摇欲坠,捂着心口颤声:“我大哥他……”
朱靖再次抬手覆上她的面颊,掌心轻微抚着。
“所以,你要替他求情吗?”
文茵心稍松,至
铱驊
此她打听到了,她大哥性命尚在。
“我不求情。”她摇摇头, “国有国法,我怎忍心让圣上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