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打破了与之前固定?的每五日过来的惯例,这不免就让她们心中犯嘀咕,莫不是圣上腻歪了?
想到圣上一旦再不过来,她们就要随着一道老?死在这所常年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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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宫里,不禁又?惊又?烦又?怨。心中有情绪,伺候人如何还能尽心?后头这两日,她们更是疏忽怠慢,做事能躲懒就躲懒,连给?她的饭也?都糊弄了事。至于?对?方吃不吃,她们哪还管。
朱靖进殿刚解了披风,就见她推开两嬷嬷的搀扶,在原地抬手?掠了掠鬓发。见他的目光看来,她亦半抬了乌眸,与他的视线相?接。
“圣上这月少来了两回。”
她轻哑着嗓音,并?非反讽,只?是平铺直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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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将她从上到下打量,掩住眸里寒光。掷了披风,他大?跨步朝她走来,面容平静,可胸臆间却烧着股难以言明的暗火。
几?步至她身?前半步处,他直接俯身?揽她腰背将她一把提抱起。
文?茵猝不及防被他揽背抱起,突然昏厥了瞬,眼前拂过瞬息黑雾。她闭了闭眸缓了些,刚睁了眸,唇齿猛地被人侵入。
朱靖收回对?旁侧两嬷嬷的寒邃眸光,低头边缠吻着她,边单手?揭开锦帘,提抱着她往内寝方向走去。
怀里的重量提醒着他,她瘦的惊人,掌腹朝她脊背抚去,能清晰感受到那凸出的脊背骨。
他好似又?回到了半年前那种愠怒在血液里流窜,无以名状又?无处发泄的状态,这一刻他能清楚感知的是,对?她的磋磨让他解不了恨,也?让他产生不了痛快。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伸手?擦着她面颊,想要擦掉那些碍眼的脂粉。
文?茵仰躺在榻间,睁眸看着眸色深深的他,突然婉转一笑,问:“为什么擦掉?口脂染花的样子不好看?”
朱靖猛停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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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被染花过?”
“你想听的话,一会?榻间我细细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