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樾接过那一小口馒头,看了半晌,这才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吃太大口,噎得慌,他们已经一天多没有进水了。

带在身上的水壶里早已没有半滴水。

这一天多,渴极了也就只能嚼几片树叶或者野草解解渴。

但那滋味真的是一言难尽。

满嘴苦涩。

就这也只是能让嘴里多点水分,要真正说解渴,那可真是太难了。

梁立将最后一口粮食小心翼翼的吃完,哪怕噎的有些翻白眼,但还是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