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跟王家世代姻亲的关系,求着李节度使手下留情。
世人皆知李节度使是王家的好女婿,得知他是卢家人后,李节度使果真没有追究责任,只叫他快点破案,然后让他在一个月内集齐所需军饷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李节度使说他自己想办法。
卢元芳得了宽赦,自然更加卖命地查案。那段时日他战战兢兢,每日废寝忘食,就为了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
就在他从陆家手底调来军饷后,案件也有了重大突破,两个关键嫌疑人先后去了泸州一个著名的花楼里,点了同一个花娘。
卢元芳亲自去花楼捉拿花娘。
那花娘哭得泪眼婆娑,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第一个客人说要与她玩情趣,于是在她身上画了这个花纹。这墨水似乎是特质的,一直到第二个月,墨水都没消。
她惶恐地接待了第二个客人,令她意外的是,这客人夸她身上的花纹好看,她也逐渐接受了这个花纹,这个花纹还一度成为她的特色。
却不曾想,这个花纹最后成了她的催命符。
“夫人身体如何了?”卢元芳收回思绪,转而看向客栈内端坐的一位女子。
她美鬓如云、青衫罗裙,收袖端坐时宛若一位大家闺秀,可又多了几分扶风弱柳的芊芊病态。
她旁边还坐着一位壮汉,此刻正扶着她,小心轻柔地喂着茶水。
萧夫人靠在夫君怀里,闻言轻轻抬眉,淡笑道:“老样子,倒是卢刺史,好久不见却风采依旧啊。”
“确实风采依旧,偌大的客栈说封就封,官老爷就是威风!”一位白衣女刀客坐在萧夫人对面,斜睨着卢元芳。
卢元芳苦笑不已,他封客栈时哪想到这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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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也在,她跟萧夫人可不一样,萧夫人明理大方,她却是出了名的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