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才?清清嗓子,像模像样道:“其实,其实我还好吧,就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忽而用余光瞟着崔杜衡的神?情?。
他本就兴致缺缺地跟在后头,闻言面色瞬间?淡了,上挑的桃花眼微垂着,像极了他一路上即将发病的预兆。
李沙棠下意识拽住他的袖子,将手探进衣袖里,抓住那双微凉的手,穿过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他默不作声?地看了她一眼,没吭声?,却也没缩回手。
李沙棠余光瞥着两人交融在一起的宽大衣袖,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确实是做了她应该做的事情?,不过略去了期间?跟崔杜衡结盟,转头又背叛他的经过罢了。
刚上路的时候,他还表现得有礼有节,面上笑得温和。
她为此还松了口气,觉得他也没她想象中的那般心胸狭窄,甚至对他更愧疚了几分,哄他喝药也更耐心了。
不曾想几日?一过,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时不时就要发疯。
引子就是她背叛他的那些破事。
偏生她理?亏还不好发作,只能压着口气哄他。
或许是哄他哄惯了,她竟还从里面得到了些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