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热茶,“他连自己的秃头都治不好,我哪敢让他给我看脱发。”

苏娉捧着搪瓷杯,哑然失笑。

确实像老师的作风。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上扬,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笑声清朗。

京墨跟着笑了一下。

“说起来你们也能算师兄妹了吧。”张轻舟给自己泡了杯参茶,拉开椅子坐下,在心里掰扯一阵:“还真是师兄妹。”

苏娉迟疑:“……不应该您跟他才是师兄弟吗?张爷爷和尤老先生一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