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讲四国兵法。”

郁珩正朝著书桌自己的位置走着,听到司马丘这话几不可见愣了一愣,然后若无其事一般坐到自己座位。

“她今天不来了?”

“不来。”司马丘一边翻著书页,一边回应:“她刚才遣人来过了,叫什么……秋水的侍女,说是她今天不舒服还要再请假一天。”

说完恰好他也找到了今天所讲的那一页,他将书本平摊在郁珩的面前,抬头准备开始讲课。

却感觉周身一阵不适,书桌旁的郁珩低着头不这道在想什么,从他的视线看他有一半脸隐匿的阴影中晦暗不明。

司马丘平时是不怎么通人情的,但现在见郁珩这样,心里就莫名蹦出来一句话,他心情不好。

“是出什么事了么?”司马丘拧着眉问道。

“没有。”郁珩听见问话后,抬起头,神情自然并不想司马丘想象的那样有任何不悦的表情流露,周身气质也是像平常一样的清冷寡淡。

难不成是他看错了?司马丘不解。

思衬片刻无解后,他摇摇头,将脑海中想法甩出去,不再理会。

管他那,还是先进学。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日落西山,星河流转,眨眼就到了晚上。

而此时的虞岁桉,正摸着吃撑的圆滚滚的肚子,头平放在桌上,侧着一脸惆怅着苦大仇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