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掐住虞岁桉的下巴狠狠抬起:“因为你啊!虞岁桉,要不是为了让你完全加入我们的阵营,我和承允又怎会出此下策。”
“好歹是一起长大的兄弟,顾淮景又乖巧,本来不想杀他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是啊,都是因为她。
国公府在朝堂地位崇高,与丞相分庭对抗旗鼓相当,阿爹又洁身自好从不站队皇位之争。
要不是为了她,阿爹又怎会扶持太子!
……
凌婉儿抬着虞岁桉的头疯狂的欣赏着她着伤心支离破碎的表情,即使是经受了这般多的折磨,地上的女人依旧是美的勾人心魄。
只是……
她用手指使劲在虞岁桉脸上划过,猩红的血液顺着光洁的脸庞滑下,滴滴落在囚服,地面,她毁了虞岁桉最珍贵的脸。
“这张脸可真是好东西,勾引着不知多少人为你前仆后继的送死,靳澜……可是在大殿外跪了整整三天,就为了见你一面。啧啧,贱人就是贱人,不知廉耻。”
虞岁桉呆愣在原地,已经浑身僵硬,像被人抽走了灵魂般像个行尸走肉,听到靳澜时眸光闪了闪:“你别动他。”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为人刀俎任人宰割,以凌婉儿对她的厌恶程度,不,不管凌婉儿今夜是否处死她,她都没有任何脸面在这世上活下去。
都是她的错。
错在不能明察真相,多年好友在死后不仅无法将其安葬,连凶手都认错,任凭真凶逍遥法外,肆意妄为;错在轻信诱惑谗言,不识人好坏,连累整个国公府上下数百人命丧黄泉。
“不动他?怎么可能呢,我亲爱的姐姐……”凌婉儿将姐姐二字叫的百转千回,令人作呕。
她轻轻伏在虞岁桉的耳边:“我,一会儿出去便叫承允……杀了他。”
“你敢!”
虞岁桉厉声呵道,声线沙哑,眼眶通红布满血丝。盯着凌婉儿的眼神像来自地狱:“若你动他,阴曹地府我做鬼也定然拉你一起下地狱。”
凌婉儿不为所动,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此时的虞岁桉只是一个纸老虎,还是被拔掉了利齿敲碎了爪牙的纸老虎,不堪一击。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凌婉儿有些累了,她今夜欣赏了太多令人愉悦的场景,已经足够她回味了。她抬起示意婢女上前。
身后婢女心领神会,将手中端着的酒盏递到虞岁桉面前。
“姐姐,妹妹精心为你挑选的,断肠散,你死了我一高兴,指不定就放过他。”
看着婢女手上的精致的托盘,虞岁桉不知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