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摇摇晃晃的强打着意识,咬破自己的舌尖来保持清醒,经过了不知多漫长的时间,郁珩终于踏进了自己冷宫别苑的门口。

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在左右顾其他,在踏进门槛的瞬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倒在了冰冷刺骨杂草满布的院中。

虞岁桉昨晚睡得不好,可以说是极其差。

本来昨晚疲惫不堪她失眠已经烦不胜扰,却没想紧接着就是一夜噩梦,脑海里翻涌着的都是前世那些痛苦不堪难以回首的惨痛记忆。

一幕幕一桩桩都叫她心如刀绞,在梦中泪如雨下,缀泣不已,一晚上都睡不好,也不知何时才开始真正安稳。

总之虞岁桉直接一觉睡到快晌午才悠悠转醒,醒了以后还觉得身心俱疲,头痛欲裂。

“秋水。”她靠在床沿唤秋水的名字,秋水闻声进来:“小姐,你终于醒啦。”

嘟嘟囔囔的边走边唠叨:“小姐最近可真是越来越懒散,虽说凌贵妃是也不甚管晨礼,但是小姐你这醒的也未免太晚。”

虞岁桉却不管,伸手抱上秋水的腰,头埋在秋水胸口舒服的蹭蹭,软软的开口:“啊,秋水我头疼,疼得不行,你快给我揉揉。”

秋水本来还是责怪,听她这样一说登时吓得一个激灵:“头疼?”她将虞岁桉推开上下仔细观察一番,又伸手摸了摸额头。

“小姐可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要不要着人去请个太医来看看?”

小姐虽然在外像个小霸王贪玩儿,但是只有她们这些身边人知道,虞岁桉这身子骨弱,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体质不行,再怎么补也总是差点意思。

再加上前段时间大病一场,秋水确实对生病谈之色变。

虞岁桉本来想拒绝,但是头又实在疼,可能是昨晚吹了冷风有点伤风寒,以前她也时不时会这样,估计是小毛病。

但是为了让秋水放心,最主要的让自家姑姑放心,现在单秋水知道还好,要是一会儿姑姑知道了,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说不定还得逼着她喝药!

宫里的太医每次熬的药都哭的要命,她最不喜欢喝苦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