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她摔下来时还要痛。
她咬牙沉吟片刻,思来想去不得其解,最后还是觉得求人不如靠己。
郁珩占便宜不救人,那她就自己上,虞岁桉这样想。
她伸出另一只手也攀上郁珩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在两人手相触的瞬间,郁珩低垂着的头骤然抬起,沉郁的神情将虞岁桉吓了一大跳,而后她不受控制的将手回缩。
哪知蹲在洞边,高高大大比虞岁桉重好多的人,被她这么轻轻一拉,突然就这么‘扑通’一声……
掉下来了??!
虞岁桉惊呆了,目瞪口呆瞪着此时跌在自己身侧的郁珩,嘴巴张的合不拢。
“你、你你、碰瓷?”
郁珩:……
“闭嘴。”
他声音低沉,尾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像是跌下来摔到了什么地方,痛得让他难以忍受。
虞岁桉听话闭嘴,沉吟片刻后,转过身双手绕过膝弯,又重新恢复成之前那个等人来救的姿势。将头垂的很低,深埋在腿弯处。
也不能怪虞岁桉惊诧,属实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且魔幻,别说是虞岁桉任谁都没想到郁珩外表看起来这样结实可靠,实际上却是外强中干,被人一拉就倒的泥塑娃娃?
只是可怜虞岁桉娇嫩的屁股,在洞里跌了一次不够,还要再受一次如此的无妄之灾。
虞岁桉靠在光滑洞壁上腹诽半天,才堪堪平息翻腾的丧气。
而跌落在身侧的郁珩就更安静,许是觉得自己如此这般有些掉面子,男人嘛,最怕被别人发现自己不行,尤其还是被曾经的相好发现。
虞岁桉表示理解。
月莹如故,流水似的淌过两人的衣衫面庞,周围安静的可怕,除却郁珩掉下来后两人说的那两句话,除此之外并未有其他任何言语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