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桉这一副吃了瘪的表情叫靳澜眉眼都笑弯了,恰在此时他们身后传来动静:“你们在干什么。”
虞岁桉回头望去,就看到郁珩一行三人正站在门外。
“你们来了。”虞岁桉向着三人的方向跑去,最后装作不经意的停在郁珩的面前,然后将三人扫视一遍,最后停在郁珩的身上:“怎么样,怀安寺风景不错吧,气息也新鲜,比在云京里边好多了。”
“也就那样吧。怀安寺吗,每年咱们都来这么多次,这有什么新鲜的?”顾淮景这个没眼力见的,接着虞岁桉的话茬,全然没发觉虞岁桉此时并不是在和他说话。
于是顾淮景又收获虞岁桉大大的白眼一枚,顾淮景一囧,这丫头这又是怎么了?他又那里惹到她了?
顾淮景不自觉抬手摸了摸鼻尖,然后开始转移话题:“不过你和靳澜刚才在干什么?我们在外边等了你们半天都等不到。才进来找你们。”
等了半天?虞岁桉一下子抓住了顾淮景话语中的重点。他们在外边等她干什么,不是说等到用午膳的时候再汇合?为什么现在就找她?
她这样想着,并没有发现郁珩的目光自一见到她就立刻锁定在了她被包扎过得手上,目光不甚热烈但是确实足够明显,很明显不加修饰的注视。
但是由于虞岁桉经历了刚才的事情,现在脑子还有些懵愣的状态,所以没有很快觉察。但是顾子业察觉到了。
虞岁桉正想问问,刚一开口却被顾子业抢了先:“虞姑娘这手……”他低头望向虞岁桉的手,然后侧眼微微瞥了一眼郁珩,见他目光还盯着虞岁桉的手,心中立时有了计较。
“虞姑娘这手是受伤了吗?发生了什么,是被烛台烫到了吗?”
虞岁桉被他这么一问,抬起自己被靳澜包扎的十分漂亮的手,抬起瞬间蝴蝶结在半空中晃荡俩下,显得十分可爱。
“哦,你说这个手啊,这是我刚才碰见……”说道这里虞岁桉顿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她和那个僧人谈话事情说出来倒是无妨,但是这样的话,等到一会儿他们问起,她就无法解释自己和僧人谈话为什么会紧张至此。以至于她竟然不自觉将指甲陷进去掌心中。
她不能将她重生的事情公之于众。
“这个伤口……我……对。”
虞岁桉磕磕绊绊的说出,脑海里疯狂为自己找理由,找了半天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转念又觉得好像顾子业随口说的那个理由竟然是最合适的。
“对,刚才靳澜进来找我,在背后叫我,我当时正在上香,一时不察转身时候被烛火烫了一下。”虞岁桉将这个借口编的更长一下,让它更有逻辑,看起来真实性比较高。
“你被火烫伤了?”顾淮景听到虞岁桉被烫伤一个大跨步走到虞岁桉面前,伸手就要抓虞岁桉被包扎的那只手:“你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事儿?你烫伤了怎么不早说?女孩子家家的一点都不注意……”
“这手不好好保养,以后毁容了,你……”
“等等。”虞岁桉向后退一步将手藏在身后:“为什么我手烫伤了就毁容了?你才毁容了!”她口不择言怼着顾淮景,然后躲过他伸向她的魔爪。
这厮是在干什么?她都这么努力隐瞒了,这人怎么还老拆台?他要是给她扒下来看了,那不就露馅了?证实了她刚才说的都是扯淡。
“你躲什么?”顾淮景站原地拧着眉表示不解:“我就看看伤口有没有事,又不会吃了你。”
虞岁桉:……
她正想着怎么将顾淮景的话搪塞过去,正巧靳澜此时走过来:“你们再说什么?”
“不用你看,刚才靳澜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没事!”虞岁桉一拳捶在靳澜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