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清活了两辈子,应是比别人还要懂这句话的意味。
风倒是吹的越来越凉了,琉璃在一旁说着:“娘娘,风越来越大了,咱们回宫吧。”
“你去再给我添件绒毯吧,我想再看会儿。”
遥清抬手抚在花瓣上,细腻的触感让她感受到了自然的生命力。
她不知为何喜欢花,她喜欢看它们磅礴的生长,喜欢它们不同的品格有着不同的傲气。
但花儿再艳,终究也会枯萎。
过了花期便如死寂一般,如何培育都无法绽放。
他们两人又何尝不是如此,爱意开了又败,相遇又散开,重逢又再次枯萎。
又一阵凉风习习而过,遥清转脸看了一眼身后,只是琉璃为何去了这样久还未来。
她裹紧衣衫走出御花园,宫匙已落,此时巡逻的侍卫都集中在宴请宫宴的殿前,如今的道路上空空如也。
遥清缓缓走着,面前的汤泉宫是她回毓秀宫的必经之路。
一些残留的回忆涌上心头,她连忙逼自己不要去想。
但是突然间,她胸口涌出一阵热意,使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遥清双手扶着宫墙,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全身发着烫。
这…这不是普通的杜康…
这里面掺了什么…?
有人吗…
遥清内心无助的呐喊,身子不住的颤抖,下面就好像钻了一股洪流,像毒蛇一般侵蚀着她的理智。
她瘫坐在地上,为了缓解那媚意,那双纤纤玉手不停的挠着脖颈,抓出了道道红痕。
眼前逐渐模糊,她仅剩的意志快要磨灭,下身已经不自觉的渗出蜜液。
“阿清…”
她听到有人在说话,在这宫中能叫她乳名的男子也只有那位坐在龙座上的人。
手臂揽过她的腰间,将她抱起。
汤泉宫的大门徐徐打开,一张张纱帘随风散开。
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女子眼神迷离,浑身上下都透着红晕。
李靖翌身穿着龙袍将她抱入水中,两人的衣衫全部被水浸湿,他将遥清放在水里,爱怜的亲吻着她的脸颊。
“阿清…”
他心疼的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眸中有什么狠戾悄然闪过。
到底是谁,敢害他的阿清,他定会查个明白。
刚刚他看她那颓然的模样,深知自己似是伤了她的心,他暗暗叫何忠派了侍卫前去护着她,怕她出什么事。
果然,当何忠来报时,说阿清神智不清倒在汤泉宫门前,他立马找了借口出了殿里,让太后先主此宴。
李靖翌赶忙将她抱起,进了离得最近的汤泉宫。
他吩咐着下人将池中换成凉水,又拿了几盆冰块放在身旁。
男子湿着龙袍站在水中,不厌其烦的将手中的绢巾冰后放在她的脸颊和脖颈,必要时还将脸渗入冰水,以身降温。
眼前的女子已经失去意识,玉手开始胡乱的解着衣衫,不一会儿那两只喷薄而出的玉乳露了一半在外。
“李靖翌…李靖翌…”
女子泪眼朦胧地叫着他的名字。
李靖翌有些愣住,她从未这样无谓的叫着他的真名。
修长的大手扶着她的脖颈,将她拉进,爱怜的回应她:“阿清,我在。”
此刻的两人,无论君臣,耳鬓厮磨的呼吸让空气更加炙热,倒映在水中。
“你…为何让穆…进宫…你言而无信…”
女子似是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红着脸,两只手拍打在他的胸膛上。
李靖翌任由她胡闹着,心里竟有些好受。
原来她在乎,她并非对他没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