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擦拭一下,朕看着舒坦。”
“喳。”
说完,小福子刚准备去擦瓷器,何忠便从殿外走了进来请安。
“陛下。”
何忠跪在地上。
“朕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回陛下,您说的那位玉娘,人找到了。”
那声音明显变得轻了些,怕叫人听去。
“奴才已将人请至宫里,安顿在偏殿了,今日有些晚了,陛下不如早些歇息,明日再去一问究竟。”
“嗯,甚好。退下吧。”
李靖翌将奏折放下,瞥了一眼帘外,那站在隐蔽处的双脚此时悄然离开,将那纱帘掀起了轻微的涟漪。
他端起那碗花茶,新鲜的香气扑鼻而来,伴着甜意,那浮在水面的玫瑰花瓣粉雕玉琢,倒映着深沉的心事。
深深宫邸,悬崖勒马,谁人都是这莺莺切切中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