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小腹精液被灌的凸起难耐,几乎要把自己的子宫撑坏,夏骄垂着脑袋低低喘息着。
突然的,他的心里莫名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夏骄几乎崩溃,唾手可得的自由被他一不留神的放弃,现在只能像性奴一样被男人肏得漏尿流奶,连身体都被改造的不属于他自己,他被迫见镜子里的自己,他彻底意识到了曾经骄矜自傲自己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一个残破又陌生的人。
原本就泛红眼眶顿时通红起来,夏骄忍不住大哭起来,泪水顺着面颊往下落,一滴一滴,坠到了戚怀玉的胸口,在他的胸前西装上晕开,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其中的滚烫的热度。
戚怀玉微不可察僵了僵,拿出遥控收起了四周的镜子,伸手揉了揉夏骄柔软的发丝,问:“哭什么?”
夏骄已经顾不得自己这番作态,会不会惹怒男人了,夏骄只觉得满心绝望,被囚禁,被强奸,连出个门都会觉得久违的太阳刺眼又温柔。
他好后悔,当初就不该招惹戚怀玉,什么私生子、手无缚鸡之力的画家,根本就是一个残酷的、杀人不眨眼暴君。戚钰言疯了,参与过的人都死了,等男人肏腻他了,哪天他也会被杀掉沉海。
光是想着,夏骄就忍不住害怕的哆嗦了起来,他的指尖不断的颤抖,将男人笔挺找不到一丝褶皱的西装揪皱了。
夏骄微微抬起头,眼睛红的像只小兔子,凌乱的头发垂落在他的额头上,看起来惨兮兮的,眼泪一颗一颗不停的往下落,他悲伤绝望的看着戚怀玉,喉咙发出嘶哑的哀求:“戚怀玉……我想回家……”
他想爸爸,想哥哥了,因为私生子之事,曾经的恶言相对,曾经的不屑一顾,当初即便哥哥打电话让他回家,他也宁愿在夜店和狐朋狗友玩一整个通宵,不愿回家。但仔细想想,有时候哥哥加班应酬后的面色看起来很苍白,老头的腰背好像更弯了。
“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我对不起戚钰言,我、我也不该招惹你,我错了,对不起,你放过我吧……”夏骄语无伦次,天知道,看完戚钰言发疯的样子后,他做了连续两天的噩梦,梦里所有人人事物,全部化作了戚钰言模样,异口同声的问他为什么要走,才害得他被这么多男人轮奸。
梦里夏骄慌乱的张望,却只能用贫瘠单薄的语言对他说,对不起……我以为我放过了你,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
莫名的愧疚酝酿在他的心里,夏骄出生到现在,肆意妄为至极,根本不曾顾及过他人的感受,但那颗愧疚种子,像一颗翠绿的小苗,在他麻木的心底抽芽,生长成了无数结实的藤蔓,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胸口,勒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浓浓的愧疚感绊住了他的脚步,他不是不想走,是潜意识的自己不让他走。
所以戚怀玉才能在毫无束缚的情况下,走了两天,第三天依旧看到了夏骄的身影。
但是夏骄现在后悔了,他真的好想回家,不论是看看太阳,还是看看小草,怎样都好,他不想再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别墅里,被当做性奴母狗肆意玩弄了。
“求你了……呜呜呜……放我走吧,戚怀玉,呜。”他拽着戚怀玉的衣服,指尖绷直,嶙峋的手背浮起明显的青筋,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死死拉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看着夏骄凄惨哭求的模样,戚怀玉的脑海里不由闪过了无数副清晰的画面。有小时候跟在他后面的哭着鼻子的小王子,也有嚣张跋扈,威胁着他的夏家小少爷,或是敞着穴肉难耐吞吃他阴茎的小母狗。
这一幅副的画面,全数化作了如今鼻尖红红,无助又可怜的掉着泪水不断哀求放他回家的夏骄。
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抬起手,最后为夏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