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拍击声不绝于耳,无论夏骄怎么躲避,仍是躲不过男人的责打,他饱胀的胸口泛起难耐热痛之感,他脆弱的奶子被钝痛反复折磨着,嫩白的胸乳满布指痕。无处发泄的奶汁顺着乳孔汇聚,竟硬生生将银针推挤了出去,水润在奶尖晕开,乱喷的奶水将夏骄赤裸的小腹浇的一片狼藉,乳孔里本来传来的无时无刻的瘙痒,化作了濒死发泄的快意。
而夏骄没有被责虐的右乳还在可怜兮兮的溢奶,腿间垂萎的阴茎被刺激的一抖,却因为被反复榨精而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通红的马眼只能滴了滴几滴尿水,痛爽交织的快感让夏骄再度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他的左侧奶子被抽大了一圈,像是一个熟透的软腻小瓜,沉甸甸的坠在他胸前,戚怀玉的手指上沾满了夏骄流出的奶水,每次的拍击将都乳球扇得愈发湿漉,奶香溢满整间屋子,而夏骄另外一边乳球也没被男人放过,强迫症般非要将它抽成和右乳一样的肥胀才肯结束。
“奇怪,这个银针怎么喷不出来?”戚怀玉大掌掐着夏骄的鼓胀的右乳,肥腻的乳肉溢出他的指缝,他不由的疑惑出声,说罢又是对着他的奶子重重的几下掌掴。
“不要……不、不要!……啊!奶子要被打爆掉了!”
然而不论戚怀玉如何的蹂躏拍击,夏骄奶孔里的另外一根银针却怎么也喷不出来,坚挺的插在湿漉的奶道里,受苦的却是夏骄,男人不肯轻易的放过他,直至青紫的淤痕遍布整个奶肉,两个奶球被扇的红肿发烫,戚怀玉才用手将那根顿头针拔掉了,好不容易得到解放的乳白奶液淅淅沥沥的流淌,夏骄的身体紧绷,白嫩圆润的脚趾痛苦的蜷起。
“嗯嗯嗯……啊!”
“骚货,光是喷奶就爽的不成样子了?”戚怀玉嗤笑一声,捏着他阴茎颠了颠,五指从瘪软的阴囊球上揉过,“很在意我为什么找上你?”
恪唻茵
“什、什么?”夏骄尚未从剧烈的痛苦中回神,胸前的奶水一股一股的飙着,他半阖着双眸,眼底还泛着晶莹水光,将纤长漆黑的睫羽打得湿漉漉,结成了一簇簇。
戚怀玉表情平淡:“记得戚钰言吗?”
“戚钰……言?”夏骄无意识的重复着那个名字,突然瞳孔一震,黑色的瞳仁剧烈的收缩了起来,“你是他什么人?!”
话音一落,夏骄盯着男人俊美的脸庞,和记忆中的那个清隽的青年竟隐隐有三分相似,他的手指剧烈的抖颤了起来,浑浑噩噩的脑海里发现男人和青年的两个名字意外的雷同,真相可所谓是呼之欲出。
“是我的亲弟弟。”戚怀玉给了他最后一击,让夏骄即便是想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戚怀玉漫不经心把玩着他的垂首的阴茎,像主人一样蔫头丧气,在他掌心里微微的颤抖都,他的手指揉捏着夏骄通红的龟头,干涩的小孔难耐的翕动,敏感的肉茎稍一触碰就感到痛不欲生,男人勾了勾唇角,语气无比嘲讽:“怎么,想起自己干过的破事,吓懵了?”
夏骄确实是吓懵了,他张了张口,只能干巴巴的憋出一句:“……我后来没碰他。”
夏骄心虚的要死,他确实是喜欢玩欺男霸女的那一套,甚至因为自己长了女人才有的小逼,看到清秀漂亮的双性人就很想折辱凌虐来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可怜自尊心,然而大多数的男女还是会为了他的矜贵背景自愿献身。但好死不死的,戚钰言就是个别几个不肯委身给他的双性人,导致夏骄特意打电话找了青哥,用了点特殊手段,直接给人弄上了床。
然而刚把他衣服一脱,心头就莫名的躁动起来,夏骄捏着戚钰言的脸掰来掰去,怎么看怎么眼熟,但自己实在是想不起来,于是夏少爷久违的良心出现了,想着要不就放过他吧,就把人丢给了阿斌他们,让他们把人从哪来就送哪里去。
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