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小腹,与被按摩棒死死堵住的充血阴茎,他在那时只感受到了名为未知的恐惧。但如今,男人是彻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揪起他可怜的奶头,试图往里注射不知名的液体,而他清楚的知道,一旦这个药液注射进去,自己本是平坦的奶肉里就会充斥起乳白的奶水,可能会将将他的乳头撑的高高鼓起,奶孔里会源源不断的流出奶液,被迫来喂给这个变态吃。

“不!!我不要产奶!不要!!救命……不、不!啊啊啊!”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夏骄的喉咙,本就喘息艰难的喉口剧烈的抽搐痉挛着,剧烈的恐惧像一块硬石梗在的他喉间,使得他发声都艰难起来,他全身上下只有手指和脚趾能动,但夏骄仍是不知放弃的挣扎起来,或许,或许……男人会收回这个提议,他在绝望之中,脑海里突然响起了这个自欺欺人的声音。

然而他这个想法并没有被邪恶的暴君采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怕的长针刺进自己的奶孔中,就算针头再过细长,也远比夏骄胸前如发丝般纤细的奶子缝隙要粗上些许,而夏骄吓的几乎瘫软,窄合的奶缝被迫承受了开拓插入,只能艰难的收缩着奶孔,像一朵花蕊一般被强制绽放,夏骄弓着腰肢,紧绷着胸乳,无助的承受着冰冷液体的注入,时间漫长如烛慢慢燃尽,他抖着腿根,脚趾剧烈的挛缩着,女穴尿眼里的尿水乱喷,夏骄口中的叫声无从压抑,在他无法闭合的唇瓣中溢出。

“啊啊……奶子,好冰,好涨!!啊啊、我不要产奶……!呜嗯、、嗯啊!”

戚怀玉如法炮制了另外一颗奶粒,两颗娇嫩的奶头被注射进催乳液体后,立刻肿胀得像两颗嫣红的樱桃,肥硕的挺翘在他的胸前,乳晕硬生生扩大了一圈,原本平坦的乳肉,莫名的鼓起,还好涨得不是很大,如同少女的鸽乳,只是微微拱起便止住了。夏骄有些庆幸,却也因为拱起的奶子而感到难过。

“你可以不产。”男人听到夏骄抗拒的言语,竟好脾气的同意了,他的偏浅的眼珠微动,眼底带笑望着身前的人,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变,却是有着喜怒难测的深沉,“不仅可以不产,我还可以将你放下来。”

“真、真的?!”夏骄眼睛一亮,出乎意料的喜色挂上了他的面庞,他几乎是快被虐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不然为什么男人的一句话,就能让他这么开心,心跳鼓噪的这么快,重获自由的喜悦使得他注意不到男人的恶意,只是满怀希望的以为自己能够解脱。

戚怀玉轻轻“嗯”了一声,果然所言非虚的将他放了下来,禁锢着四肢的皮革锁环被取下,只留下了脖子上的一环项圈。项圈还紧紧着卡着夏骄的脖颈,他小巧的喉骨被包裹在皮革里,艰难的滚动了一下,从项圈前端衍生出了一道长长的锁链,而锁链的尾端正握在男人的掌中。像是牵着奴隶一般,将还躺坐在手术产椅上适应着刚刚解放的身体的夏骄,竟硬生生拽到了地上。

“啊!”

夏骄猝不及防,脖颈就被一道重力拉扯,他艰难的想要抗拒,但仍是被从产床拖勉强的拖拽到下地,他的一只脚背紧绷,薄薄皮肉下能看到几根淡淡的青脉,脚尖一触地面时,却踩到了椅下自己喷射渐开的骚液尿水,液体滑腻,夏骄身体瞬间一踉跄,脆弱的膝盖撞上地面,发出了一声重重落地的巨响。

他摔倒在了满漾淫水的地面上,两个白玉似的膝盖因撞伤赫然泛红,双肘曲起支撑着地,勉强维持了身体的平衡。只是他起不来了,被束缚已久的四肢发麻,暂时无力着虚软着,一截截背脊弓起,一旦欲想站起来,就会脱力的再度摔倒,只能无助的在地上打滑。

夏骄要急哭了,细细的长眉紧蹙着,但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只能泡在尿水淫液里。戚怀玉被他狼狈的模样取悦的笑了出来,明明彻底站不起来了,还强撑着那无谓的尊严,可怜凄厉,好不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