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那蔡青呢。”夏骄颤着唇问他。
“很可惜,你也见不到他了,青帮确实挺大,却也不过如此。”男人温润的语调中,透露的竟是杀伐决断的轻蔑。
“你根本就不是我家的私生子,你到底是谁!?”夏骄在男人掌握下的身体不由控制的战栗起来,他仿佛被一个名为恐惧的黑色阴影包围了,无论是如何挣扎,也被其裹住脚踝慢慢拖入无尽的黑渊中,他的眼睛圆圆的睁大,睫羽颤抖,对视着这个如世间死神化身的男人,“……你说要找我报仇,是要杀了我吗?”
问出一个压抑在心中许久的问题后,他胸口蓦得像是轻了一块,久悬在脖子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终于落下,夏骄终于能得到这最终的答案。但他的脑袋赫然感到昏沉,视线竟不受控制的垂落,眼睑耷拉下了,在他面前的男人的唇瓣一开一合,好似在说些什么他听不懂的话,耳畔嗡嗡作响,夏骄急切的想要去分断戚怀玉唇间的话语,但传到脑子里却完全无法理解。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型的防毒面具一样的东西,扣在了他自己的脸上,而此时夏骄已经吸入了太多了催眠气体,手脚疲软,在他垂死般的扑腾了几下后,终究阖眸归于了黑暗之中。
戚怀玉搂住软倒在身上的人,无力垂坠的毛茸茸脑袋正好落在他脖颈上,细软的发丝搔过肌肤,带来丝丝痒意,夏骄向来张扬的眉眼紧闭着,不知道让男人回忆到了什么,陡然喃喃喟叹了一声“小玉”。
伴随着车窗落下,催眠的气体散在空气之中,黑色的车子缓缓向着目的地开去。
当夏骄从黑暗中被憋醒的,睁眼一瞬,脑袋涨的头痛欲裂,刺眼的光芒从自己的上方打落下来,煌煌如火,逼得他几乎是睁不开眼睛,生理的泪水下意识就涌出了眼眶,夏骄想连忙扭开头闪避着可怕的灯光,却居然发现自己的脖子根本不能动弹!
坚固皮革制成的黑色项圈紧紧的扣在他的脖子上,设置者在项圈与脖颈之间没有留存任何空隙,厚重的皮革勒锁着气道,令夏骄下意识张开唇,竭力的汲取空气中的氧气,嫣红的一截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
赤裸的皮肤沁上凉意,夏骄急忙的去挣扎手臂、大腿,但无一不是被完全束缚,根本无法挣动分毫,他仍然不放弃的继续挣扎,硬生生的挺了五分钟,挣得额觉汗湿淋漓,头发凌乱粘在脸上,直到脱力才软下了四肢,喘息粗重的被禁锢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夏骄很绝望的发现,现在他的处境很危险。
他紧绷着背脊,努力的垂眼,盯着刺眼的灯光,大概看清了自己现在的状况。他浑身赤裸的躺在一个恍若妇科产床上,脖子手臂都被紧紧的绑在床子上,双腿被迫大大分敞,大腿被搁置在左右开脚的固定器上,两个脚踝上也被锁了一根长长坚固的分腿器,分腿器又于底下的产床牢牢粘黏,绝了夏骄所有可能反抗的机会。
像极了一条案板上赤条条的鱼肉。
穴腔里吞吃的内裤已经被取掉了,尿道里的筷子也没了,子宫屁眼好像都被清理了一遍,灌身体在里面的腥骚尿液与精液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透明的黏腻液体,覆在了被亵玩到肿胀疼痛的骚穴上,湿淋淋的雌穴恢复了最开始粉嫩的模样,男人曾经留下的残酷伤痕都不翼而飞,屁眼褶皱层叠,上面的药膏泛着油腻水光,包括他的阴蒂、花唇、阴茎、两颗肿如樱桃的奶头,全部没放过,都被这个药膏涂抹了。
冰凉的感受压制了火辣辣的痛意,前所未有的身体上舒服,令夏骄激动的都要落泪,但他现在的处境,并不代表这是戚怀玉突如其来的仁慈,反倒更可能是有别的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想到这里,他又不免的头皮发麻,心生畏惧。
不会是要把他割了器官去卖掉吧!
要是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