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女娃复活变成精卫......”

他停顿片刻：“女娃是何时变成精卫？如何变的？”

“这......臣等也不知。”众臣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

嬴政示意李斯把这个问题记录下来，然后接着往下顺：“颛顼和大禹秉承炎黄意志，商周两代补瓦......”

李斯道：“陛下，古籍中有几记载，颛顼帝命重托着天往上举，命黎向下撑着地，使天越来越高，而大地下沉，如此便断绝了人和神的往来，使人、神互不侵扰。”

他说着，神色也有些恍惚了，震惊道：“难道古籍里记载的是真的？”

蒙毅道：“依照凤凰所言，应当确有其事。”

“颛顼绝地天通。”嬴政自然也知道这个传说，目露思索，“凤凰曾言，先天神明视人族为蝼蚁草芥，甚至是血食，人族之神为此和先天神明开战。如此说来，恐怕颛顼帝绝地天通也是一样的意思，目的是阻碍先天神明下凡。”

一顿，发出疑问：“但此事发生在神战之后，那时人族的神明已经取得胜利，颛顼帝又何故如此？”

“或许，我人族之神取得胜利后，并未对先天神明赶尽杀绝，所以颛顼帝才要绝地天通？”王贲做出猜测。

嬴政沉吟着：“李斯，记下来。”

“唯。”李斯领命。

王绾适时开口：“那大禹呢？传说中，大禹为了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因此受人敬佩。只是，此事似乎和神明无关。”

李斯道：“古籍里记载，大禹之父鲧从天上盗取了息壤，筑起堤坝，疏通河道，最终治水成功。”

王绾：“......”

“李廷尉对古籍很是精通啊。”王绾瞥了李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