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云清皱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算了，搞不懂的事情就先不想了，先做好眼前的事情吧。”云清一把抓住18866，开始玩鸟，捏捏它的小抓子，把它的羽毛揉乱再理顺。

18866：“......”

它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是清清的玩具。

不过，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坏，它很喜欢。

因为清清这几天实在太不对劲了，冷漠阴鸷，对它一点都不亲热，跟变了个人似的。

就好像，有双重人格的不是精卫，而是精卫马甲下的清清。

“咦！我在想什么呢？”18866摇摇头，把那些离谱的念头甩出脑袋。

一定是它想多了，清清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清澈单纯善良，之前会那样，一定是入戏太深了！

对！肯定是这样没错！

18866彻底放松下来，在云清怀里蹭来蹭去，撒娇卖萌。

而此时，另一边。

大秦君臣回到了宴席上，但歌舞已经停止，酒菜空放着，没有人动筷子。

所有人都情绪低落。

精卫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为什么呢？祂不是炎帝之女吗？

就算精卫没有女娃善良，可到底也是人族出身啊，怎能置人族于不顾？

精卫如此，那天上其他仙神呢？祂们为什么也没有帮助人族？

从前，他们并不知道上古时期是那样富足，也不曾亲眼见过神明，便不曾多想，可如今知道了真相，又怎能不怨？

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大臣们不敢议论精卫，只用眼神悄悄交流。

此时，李斯出列道：“陛下，丹朱大人曾说过，神战让上古之物都失传了。而之所以会发生神战，是因为先天神明们视人族为草芥，我们人族飞升的神却眷顾着人族，不惜和祂们开战。既然如此，神明又怎会眼睁睁看着人族过得不如从前？这其中必有隐情。”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静默了一瞬。

好像......是这个道理？

“李卿，言之有理。”嬴政颔首。

“陛下，女娃殿下仁慈爱民，变成精卫殿下后却换了性子，想必其中有些缘由。若我们能知道这缘由，便能找到和精卫殿下相处的方式。”丞相王绾不甘其后。

蒙毅则猜测道：“泰山山神和精卫殿下都称呼陛下为‘人皇’，就连那些妖物也这么叫，丹朱大人更是说过陛下曾一剑斩断山河，想来陛下身上有不同寻常之处，我们或许可以从此处入手。”

“善！”嬴政目露赞赏。

只是这些事情，还需要从小凤凰那里入手。

于是，当天夜里，嬴政和几位大臣一起邀请凤凰饮酒。

小凤凰哼哼唧唧：“你们当我傻啊？上次喝醉了，被你们套了话，现在还想故技重施？没门！”

嬴政笑道：“丹朱大人多虑了，这次是赔罪酒，为上次的事情向您道歉。”

顿了顿：“而且，上次的事情，殿下并没有怪罪您，不是吗？”

“呃......也是，那......我们少喝点。”小凤凰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答应了，飞下来落到桌子上。

“但是你们的酒不好喝，还是喝我的吧。”小凤凰翅膀一挥，桌上便出现一个小巧精致的天青色莲花瓣酒壶。

精致漂亮的形状，清雅温润的色泽，如同一块上好的美玉，在烛火下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嬴政伸手轻轻触摸，手感十分细腻，微微的凉，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倒是有点像陶器，但没有陶器那么粗糙。

“丹朱大人，这是何物？”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