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用花洒冲了下手，说：“没事，多练练就好了。”

“那清清加油！”18866放下心来。

于是，云清趁着傍晚时分，宵禁前一刻，换了身普通衣裳，又用系统商城里买的化妆品简单易容，为了保险还戴了一层面纱，才从系统空间里出来。

她出了城，和变成蝴蝶的18866进了山，挥舞着拳头冲向了野猪、黑熊、老虎。

三天后，她成功掌控了体内的力量，也习惯了使用轻功。

现在的她轻轻一跃，就能精准地跃到大树顶端，第二根树枝的第三片叶子上，同时保证姿态优美飘逸。

嗯，那棵树有七八层楼那么高。

这下是真可以媲美陆地神仙了，云清一直绷着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但又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了，增成符的使用上限是十张，再使用不会有效果，不然我还可以飞得更高。”

18866听得头皮发麻，清清是真的敢想啊。

不过，看到清清笑了，它总算是松了口气。

它都不敢说，之前面对清清时总有点害怕，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演戏太投入的后遗症。

还好还好，现在终于恢复正常了。

“走吧。”云清伸手招了一下，朝山外走去。

18866赶紧跟上。

云清走了两步，却忽然停下脚步：“18866，你有没有觉得你很奇怪？”

“哪里奇怪？”18866疑惑地问。

云清认真地看着它：“人工智能，真的有你这样高度类人的思维，和充沛的感情吗？你不觉得，你强大的功能和你的智商并不匹配吗？像不像给一个小孩子的身体里，强行塞进去很多知识？”

“什......什么？”18866懵了，它没太听明白云清的意思，但莫名觉得很惊悚，“清清，你在说什么啊？”

云清突然凑近它，两只黑漆漆的眼睛紧紧盯着它，睫毛几乎要贴上它的眼睛，声音也被刻意压低，语气低沉阴森：“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你其实是个人，是人类的小孩子，被主系统改造成了系统？”

“啊！”

18866被吓得尖叫，整只鸟都炸毛了，仓惶地扇动着翅膀后退。

云清却还不放过它，歪了下头，低低笑了一声：“你看，你还会炸毛哎。”

18866：“！！！”

救命啊！

感觉清清说的话好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它可是系统啊，它竟然会炸毛！为什么？好离谱！

青青不说，它以前都没注意过这件事！

啊不对，它不能这么想，它才不是人类，它就是系统，不能被清清带歪了！炸毛肯定是有原因的，对！肯定是拟态十分逼真的缘故！

“咦？没有啊。”云清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喃喃道。

“没有什么？”18866忍不住问。

云清遗憾地叹了口气。

当然是没等到主系统的反应啊，她想试探一下主系统是不是一直监视着任务者，但是没试出来。

很显然，要么是她的猜测是错的，要么是主系统的确没有一直监视。

但这样的结果，试探了等于没有试探。

云清惋惜地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18866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跟了上去，只是不敢靠云清太近。

它前不久刚觉得清清变回以前的样子了，结果这会又不正常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入戏太深？

它有时候甚至怀疑，清清是不是真的有双重人格了。

“算了算了，只要她对我好就行，其他的不重要。”18866在心里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