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系统以前老觉得它笨，现在总算......

咦！总算什么？它忽然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了。

“叮”

“发现病毒，已启动杀毒程序。”

“正在杀毒”

“杀毒成功！”

主系统的播报音忽然响起，18866呆了一下。

它们这些系统穿梭在各个任务世界，离主系统太远，程序运行太久，有时候难免会产生病毒，杀毒程序就会自动启动。

杀毒的过程中，会损失一些数据和文件，会让它们忘掉一些事情。

怪不得它忘记了自己本来想说什么，原来是有病毒。

这可真是吓死统了，幸亏及时发现，不然它就要报废了。

它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18866了，认识清清后它明白了何为死亡和恐惧。

18866瑟瑟发抖。

“丹朱大人？”耳边传来嬴政询问的声音。

18866回过神来，发现嬴政正疑惑且担忧地看着它。

18866赶紧摇头：“我没事，我只是走了一会神，你刚才说什么？”

嬴政道：“我是问丹朱大人，月宫里可有神仙？”

“神仙？”小凤凰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笑了，“你觉得什么是神，什么是仙？”

“这......”嬴政答不上来，他只是一个凡人，哪里知道这样的事？

他会说“神仙”这两个字，只是因为大家都这样说，一时顺口罢了。

“请丹朱大人赐教。”嬴政虚心好学。

小凤凰笑道：“神和仙说起来简单，但这其中细分起来，又十分复杂。先天而生的是神，后天修炼飞升的是仙。拥有神职，掌控一方天地的是神，散漫自由不管事的是仙。”

一顿，意味深长道：“而且，神跟神也是不同的。”

它用翅膀指了指天上的月亮：“我们跟月宫里那位就不一样。”

嬴政一怔，不明其意。

他刚要询问，凤凰便立即说道：“好了，别问了，有时事情是不能让你知道的。”

嬴政闻言，只好把话咽了回去，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那神女殿下，是神还是仙？”

神女从前是人，死后才飞升天界的，应当算仙。可大家一直称呼她为“神女”，神女也不曾反驳。

“都不是，殿下不属于任何一种。”小凤凰却摇了摇头，给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嬴政愕然：“什么？”

“你以为，殿下为何地位尊崇？”这时，小凤凰问道。

嬴政迟疑了一下，思索着，一时回答不出来。

若让他来说，那自然是殿下乃炎帝之女，身份自然与众不同，可小凤凰既然有此一问，明显是否定了这个答案。

“让我来告诉你吧！”小凤凰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殿下之所以被称为殿下，是因为祂对人间、对三界都有大功绩！尤其为人间付出太多，可没有人记得祂的功劳，你们这些人实在是可恨！”

“大功绩？”嬴政霎时愕然，隐约感到小凤凰说的好像是上古秘辛，但又不是很确定。

他刚要追问，但小凤凰显然是个藏不住话的暴脾气，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什么话都往外说，主动道：“你以为殿下为什么会死？还不是为了你们？可你们没人记得祂的功劳，没有一个人祭拜祂！”

祂的语气逐渐从愤怒转为悲伤，眼里流出泪来：“提起殿下，你们想到的是都是炎帝之女，有谁真正在意过殿下本身？”

嬴政哑然，小凤凰说得对，事实的确如此。

可是......

“可是，丹朱大人，我们并不知道精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