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神女是因为靠近了东海而不悦？”

“此言有理！只是，先前那妖狐作乱之事，又该如何解释呢？”

“这......神女和凤凰以及那妖狐言谈之间，似乎表明了陛下曾经见过那妖狐？甚至还和它们之间有很深来往？”

闻言，众人看向嬴政。

嬴政摇了摇头，扶额道：“朕并不记得何时见过那妖物。”

“或许是陛下年岁尚小之时？长大后便遗忘了。”王贲猜测道。

嬴政还没说话，李斯就先否决了：“断不可能！陛下幼年时一直有亲长在身边照顾，怎么会遇到妖物？若是遇见了，怎么陛下的长辈都不知道？”

李斯这话说得很委婉，实际上是说嬴政年幼时随先太后居住在旧赵之地，备受监视，若是真有遇妖之事，赵国人肯定也会知道，此事必然会流传开来。

等到后来，陛下回到秦国，便一直居住在王宫里，身边有诸多仆从侍奉，王宫里还有卫士守护，更加不可能有机会遇到妖物了。

但这时，蒙毅突然出声：“其实，也不一定，你们忘了陛下前些日子在梦中遇到神女的事情了吗？说不定，陛下从前也是在梦中遇到的那些妖狐，梦醒后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