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是做不到？

云清紧紧盯着主系统，看到它眼里的代码停滞了一秒。

云清心里便有了猜测，忍不住在心里轻笑一声：“看来，是做不到啊。”

原来，主系统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主系统，似乎也受到了某种规则的制约。

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但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云清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主系统，眼神讳莫如深，眼底隐隐透着兴奋。

“哼！”主系统有些气急败坏，冷哼一声道，“收起你的小心思，别妄想试探我。”

“是么？”云清微微一笑，用惊诧的表情看着主系统，“我曾经想过无数次，主神和主系统到底是什么样的？是否有类似于人的思想和情感，今天总算是见到了。”

“见到了？嗤！你想多了，我不是真正的主系统，我只是祂的一缕分身罢了。真正的主系统超出你的想象。祂不是普通神明，而是超越神明的伟大存在，祂凌驾于时间、空间之上，是一切有形和无形的源头。祂甚至凌驾于宇宙外，所有宇宙都是祂的臣民，祂在万物之上，注视着时间长河，祂是凡人无法理解的伟大存在。”主系统冷冷道。

云清愣了一下，听这个描述，怎么不太像是活物，更像是某种规则？

用华夏的话来说，这种规则叫“天道”。

云清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她还想再问一问，却见主系统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再睁开时，里面透着天真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