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父亲的长子，虽不是太子，但也是所有人默认的储君候选者。这位父亲对长子甚是看重，有心栽培，但渐渐发现长子与自己理念不合，遂心生不喜，经常斥责长子，于是长子开始惧怕父亲，且以为父亲已经厌弃了他。某日，变故突生，父亲猝然死去，死前留下遗诏，命长子继位，但却被奸臣篡改了遗诏内容。”

说到这里，祂话音一顿，打量着表情逐渐变得惊骇的嬴政和扶苏，目光意味深长：“篡改后的遗诏，命皇帝的幼子登基，同时命长子自尽。扶苏，如果你是这个长子，你会如何做？”

“我......”扶苏神色恍惚，呐呐着说不出话。

“哦，对了。”女娃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在此之前，那位长子因为某件事触怒了他的皇帝父亲，被赶到上郡去了。”

上郡！

这两个字一出来，嬴政和扶苏的眼皮同时狠狠一跳。

话已至此，一切都很明了。

嬴政心里更是升起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在联想到女娃之前赐予扶苏《冶铁炼钢之法》时，所说的那一番话，更是心跳加快，宽大衣袖下的手掌握紧了又松开了，松开后又握紧。

“扶苏，你的答案是什么？”女娃一瞬不瞬地盯着扶苏，近乎逼问。

扶苏身子一抖，面色惨白，喃喃道：“若我是那长子，定会拔剑自刎，以全忠孝。”

“砰！”

嬴政重重一拍桌案，额头青筋直跳，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扶苏！”

扶苏并不看嬴政，垂着头，神色黯然道：“若我是故事里的长子，定会以为自己已被父亲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