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地拿拇指碾磨残缺的尿口,杨贺在他怀里抖得不成样,呜咽着,竟沥出水。

他说:“公公出水了。”

“公公睁眼,”季尧在杨贺耳边沉声威胁道:“听话,再违抗君令,朕就要罚你了。”

一个朕字入耳,尖锐地提醒杨贺,季尧已然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君王。

杨贺颤抖着睁开眼,只看了一眼,就抬手挡住了眼睛,哽咽道:“陛下,求你操我吧,不要玩了……”

二人在铜镜前射了一回,杨贺双手被攥着,屁股里含着精水和射过后尺寸依旧勃然的阴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禁,尿液从残破的尿口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像漏尿的孩子,肮脏又透着扭曲的情色。

杨贺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脚趾紧紧蜷着,抽噎着说不出话。

季尧痴迷地盯着,眼神深沉又贪婪,仿佛饿急了的野兽。

二人回床上时,季尧面对面抱着杨贺,托着他的腿往床边走,亲昵地一边哄他一边操。

杨贺怕掉下去,瘦白的大腿紧紧地夹着季尧的腰,如同依附乔木而生的藤萝,手指也攥着季尧的肩膀。

短短的十几步路,挨到床边,杨贺又丢了一回,弄得二人腰腹间一片湿漉漉的。

衮服叠着蟒袍,胡乱地丢在地上,隐约露出扯坏的雪白里衣,满室情潮汹涌。

杨贺骑跨在季尧身上青涩地吞吐着坚硬的性器,那根东西嵌在臀缝里,自下而上地操开了湿热的穴肉,进也进得深,快感是有的,可总是差了那么一两分。

不得其法。

偏季尧袖手旁观,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贯游刃有余,处事不惊的督公汗水涔涔,蹙着眉毛低低地喘。

季尧掐揉杨贺的屁股,杨贺瘦,屁股肉却生得白软丰腴,忍不住用力拍了一记,肉颤颤地在掌心抖。

杨贺低哼了声,猝不及防地整根都吃了进去,好像肚子都要捅穿了。杨贺瞪了季尧一眼,季尧冲他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无辜又天真,说:“要不要我帮公公?”

杨贺不吭声,慢慢摸索着,到底是寻着了能让自己快活的法子。他一只手撑在季尧腰腹上,鼻尖通红,滚着汗,眼神迷乱,兀自摇着一把细腰爽快着,淫穴贪婪吞吃着滚烫的阴茎,妖冶得惑人。

季尧呼吸一点一点变得急促,那东西更大了。杨贺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季尧,看他眼里毫不掩藏的欲望和痴迷,心神陡然发颤,只觉情热难耐,越发觉得爽快。

可任他把自己弄得腰软没力气,也没让季尧射出来,季尧眼都被磨得红了,按捺不住反身压住了杨贺,捉着他的脚踝大大地掰开,将自己插了进去。

少年人精力旺盛,不知餍足,杨贺险些以为要被季尧活生生操死在床上,水里捞出来似的,尿口本就残缺敏感,爽到极致不过沥尿,出不了精。

临了,杨贺丢了太多,满床都是腥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