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被果果整得完全睡不着。
蒋深庭心里无可抑制的升腾起一股十分怪异又在不断膨胀发酵的欣喜,差点偷笑出声。
但他假装苦恼的说:“可是果果不跟我玩啊,你看她仰头看你呢,昨天你跟她玩的久,她都不认识我。”
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子幸灾乐祸,楚河也知道昨天那厚此薄彼,喜新厌旧的行为十分不厚道,但果果只住七天啊,又是新成员,而且还是一只猫诶!也不知道为什么蒋深庭要和一只猫吃醋。
等等,他是吃醋了吗?
“你是在吃醋吗?”
楚河这么想着,他也这么问了。
那句活说的没错,早起傻一天,从醒来的那一刻注定了今天是不带脑子的一天。
蒋深庭被楚河突如其来的直球打晕了头,只敢急忙否认,“我,我和一只猫吃什么醋,我就是逗逗你,你快睡,我陪她玩,她可能也是饿了,我该给她换水了。”
蒋深庭急着否认,转移话题,拿着装水的小碗又去了阳台。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阳台,心思各异。
楚河:我大概是傻了吧!!我说什么吃醋,蒋深庭为什么要吃我醋啊!可是可是,他为什么反驳的那么急,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