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后,他连手都没从裤袋拿出来,只对谢阑夕说:“走了。”
谢阑夕拿谢临这个狗德行没辙,只能轻声宽慰男朋友:“他就这样,除了我哥外,谁的面子都不给。”
林间书去握她的小手,好脾气笑道:“没事。”
出了机场,外面天色很黑了。
谢临开着他限定版的玻璃兰博基尼来的,让谢阑夕将四个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搁在司机车上,他的宝贝车,才舍不得给人放行李。
谢阑夕吐槽他来个寂寞,还不如别来接机。
立刻就遭到了谢临的嗤笑:“要不是哥出差命我替他来,谁有空管你死活。”
谢阑夕看在坐他车份上忍了,一别四年多,真是嘴巴就没句能听的人话。
这次从伦敦回泗城,是她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工作,在某个深夜时分失眠,主动给谢阑深打了个电话,只说了句:“哥,我想家了。”
之后谢阑深叫她回来,刚好谢阑夕与林间书的这段恋情,也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