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话,有情有义不敢当……除了您,谁还当得起?忠义二字呢。”
“你!”赵攸怀心下一梗。他当然听出了王璟的话外之音,这是在拐着弯儿骂他狠毒,连自?己的长子都参。
身旁陆陆续续有官员经过,偶有人停下来看他。赵攸怀丢不起?这个脸,拂袖而去。
王璟轻呵了一声,径直回?了府中。
临近傍晚,这会儿王颂麒方才从王夫人院子里出来,远远便?瞧见叔父从廊下往东院走,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便?想?躲开,谁知?眼见着就要临近跟前儿,避无可避,这才硬着头皮上前去请安。
“叔父。”躬身行?了一礼。
他还记着那天晚上的事,他在叔父书房里翻到那支签,猜到了他半月前去见过谁,心中说?不清的滋味。但更多的是兴奋!他只觉自?己抓到了叔父谦和儒雅的另一面!
十足的伪君子。
他几乎都能肯定,叔父是将六小姐当成了当年与他定亲的徐小姐。她们一般的年纪,徐小姐最?爱的是制伞,擅画丹青,六小姐那把青花纸伞他见过。
不知?叔父看见她到底是想?起?了谁!
“你这几日没去书院?”王嗣年停了下来,看了他一眼,随口?问了一句。
王颂麒立在一旁,恭敬地答道?:“祖母这些日子总是疲倦,母亲让我留下来侍奉。”他头微微低着,却是不敢再提从前的事。
王璟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径直走向了书房。
这个侄儿他算是尽心了,只是看来也无大用,便?不打算再管。往后能如何?也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才过了一会儿,侍从来报隆鄂到了他府中。便?让人去引他过来。
“你可是个大忙人,这些日子想?见都见不着。”隆鄂也不客气,大剌剌地坐下,又使唤他的小厮给自?己倒茶。
“说?罢,找我有什么事。”王璟挥退了小厮,倒是亲自?给他倒起?茶来。
隆鄂捻了捻下颌的胡须:“也没别的,只是想?起?来前些日子大音寺出了点?事,听闻赵家的姑娘收了惊吓,便?来问问你如何?了。”
到底是赵溪亭的家眷。他便?也上了几分心。
王璟神色暗了暗:“大理寺不是已经判了么,不过是一伙亡命之徒,碰巧撞上了,才扰动了寺里。赵家的姑娘倒是无事,只是受了惊而已。”说?罢将斟上的茶水递了过去。
隆鄂接了,抿了一口?:“那我倒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