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的,大冷的天,都是雪, 把我冻坏了。”也?装作喝茶的样子。
引得头顶一阵低笑。
“行?,这几日我就在家陪你。”他把她的手拉了下?来,答应她不去。
靠在他肩上?,忽而?想起一件事来:“我有?一把扇子,是罗纱制就的,还是素面,空空荡荡的,你帮我画一丛迎春吧。”她扯着他的袖子,眼睛亮亮的。
她喜欢迎春花,但是画得不太?好。这是个?很细致的活计,她在这方面有?些毛躁。
罗纱小窗,檐上?雪落。
厅里的姑娘软着声?儿央他。
赵枢看了她一眼,笑着拂了拂茶盅中浮起的叶。
赵明?宜扯着他袖子的手顿了顿,仰头去看他,终于是明?白了什么,放在他掌心的手有?些烫……仰头去亲他。
干净的下?巴还是有?一点微微的刺意,她亲完缩了回去,却不想下?一瞬他便压了下?来,俯身定定地看着她:“今天大雪,也?没什么旁的事……”
双手撑在他胸前,手心是他温热的胸膛:“然,然后?呢?”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发丝。
有?些痒。
她眼尾有?些红了,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从前还未觉得,如今成了亲,愈发觉得他的容貌让人看得心醉了。要说清冷的贵公子,他尚还有?几分说不清的柔和?。要说温文尔雅的文官,他又还有?几分锋利,对?视的时候总会被他带着走。
赵枢挑了挑她的下?巴,好笑地看着她:“你胆子怎么这么小,我会吃了你吗?”
心跳漏了一拍。
“那你别看我,你不看我,我就不怕你了……”她声?音小得很,纤细的指尖轻轻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