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寺,工部那几位堂官都吓一跳,缩着不敢出来。孟蹊也几日没出现了。
要不是他不知?情?,赵明宜还要以为这件事是他策划的。
可是没过两日,他又出?现了。应该是视汛才?回来,身上那身衣衫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却依然是那副清风明月的样子?。不见?丝毫狼狈。
本?以为他会沉寂一段时间。不管他要做什么,对她也好?,对赵枢也好?,应该暂时都不会产生威胁。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人?并不按常理出?牌!
她发现他常会在寺内与兄长擦肩而过。且经常都是在她能看得到的情?况下,特意停下来跟赵枢说几句话。
或许也没说什么,可就是惹得她心急火燎。
这天大哥去见?卫指挥使,她终于按捺不住了,支开梨月去禅室找他。
“你去见?他做什么?你想干什么?”她胸中数不清的怒火,想到千万个可能,最终却只汇聚到了一点上:“我告诉过你,我们两清了!你不该再介入我的生活!你也不该去见?他!”
她比她想象的要激动。
孟蹊看着她愈发变红的眼?睛,心里终于肯定了什么,手握得发紧:“所以你的手,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做的。”
这是陈述的语气。
几乎已经是肯定了。
雨早就停了。长干寺没有受到洪水侵袭,还是一派祥和模样。并且因着雨水的润泽,寺中的树木都长得更茂盛了。将这件禅房掩映其中,遮得严严实实。
她怔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
孟蹊沉默着将她的手抬了起来,举给她自己看:“除了他,还有谁敢这么做?”
赵侯的妹妹,当年在天津卫的时候便是千娇百宠的。何人?敢犯下这样的混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