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喘口气儿……
脸红的不像话,支支吾吾地问他:“怎么还有这样儿的呢。”怎么还能把舌头伸进别人嘴里!
她肩膀都在抖。脚趾蜷缩,方才那阵的威力太大了,余韵尚在。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低头红脸。
头顶传来?一阵笑意。
“你坐一会?儿吧。”他转身要走。
她急了,以为他回来?只?有那么片刻,去拉他的衣袖:“你去哪儿?”
赵枢将她的头掰了过来?:“我去洗澡。”
“啊……”
身前的姑娘讷讷地松了手,规矩地坐了回去,头也不乱摆,眼睛也不乱瞧了。乖巧且拘谨。
他看到她耳根红了。
“你坐会?儿吧,很快。”他转身就走。再留下去这个澡怕是洗不成了。
又怎么抱她呢。
窗外瓢泼大雨。
她脑子懵了,缩了缩身子,从案上?坐起来?,想听一会?儿雨。以掩盖内心的燥热与情动。
可是见鬼的是,她依然能从噼里啪啦的的雨声?中,分辨出净室的水声?。
耳朵从来?没这么灵敏过。
她没有那些缠绵柔密的经验,却是知道最?后一步是要怎么做的。赤裸的身体,坦诚相见,极尽亲密。
可是前世的她不喜欢房事。会?很痛。
净室的珠帘发出一声?响动,她微微抬头,才见他一身绫白暗纹长衫,清贵雅正。手里拿了一张锦帕,随意地擦了擦脖颈上?的水珠。
又扔了过来?抱她。
“欸……”她吓了一大跳。连忙抓住他的胳膊。
他抱着?她坐在窗下,指尖挑动她的发丝,静静地听着?窗外的雨声?。
“你的丫头说你晚上?头疼,这是怎么了。”怀里的人乖极了,靠在他胸前,双手抱着?他的胳膊,是一个极具依赖性的姿势。他也顺势揽住了她,换了个让她更舒服的姿势。
晚上?的惊吓还未过去。
她的心又沉了下来?,心口抽疼,却还是要强装微笑:“也没什么……就是下雨,风吹着?了,才头疼的。你别担心。”
耳边是他的心跳声?。
她在听他的心跳。
赵枢何尝不是在听她的。
快得已经有些异常了。
只?是她不说,他也不便问。他知道她是个有秘密的姑娘……
他摸了摸她的耳朵,说道:“蓁蓁,若有一天你发现?有些事你解决不了,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不要害怕。”他怀里的人,有时候娇娇软软的,就像寻常人家的妹妹一般。
可是有时候又冷静清醒,沉默地像个大人。他总觉得她有时候是伤心的。却找不出缘由。
“哥哥。”她声?音忽然就沙哑了,在他怀里缩成一团。转身去抱他的腰,将他的领口都蹭开了,祈求道:“你再亲亲我吧。”
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若是真的按那人所说的,她到底要怎么办呢。把他杀了也无?济于事。未来?的事瞬息万变,不可捉摸。
她今晚整个人都好像笼罩在阴影里,急切地想要抓住什么。可好像又抓不住一般。
赵枢心念动了动,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将她打横抱起,带到了内室去。她在急切地索求爱,而他也不打算压抑着?她,解了领口随她上?了手。
青色的帘帐落下。
她的手伸进了他的领口。
赵枢问她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她喝醉酒之后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你快松开我吧……”她的手让人钳制住了,根本?伸不进去。可是此刻她又迫切地想要一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