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有些不巧。”商廷琛挺动着腰肢,深深掼入儿婿的嘴中,又沉又猛地肏弄脆弱又紧致的喉腔,粗壮的柱身上裹着一层晶亮粘腻的水液,每次抽出一截又很快全根没入,硬胀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奸干刚被撞开的喉口。
“咳、呜……”
男人的耻毛刮蹭得又疼又痒,兰卿憋到无法呼吸,不禁抬手抓着男人的衣角。长﹔
不断收缩的喉口紧致潮热,绞着龟头猛吸,商廷琛喘息粗重,哑声道:“……小卿正在给我做按摩呢。”
商羽“哎?”了声,眼睛忽然就亮了。
他带着兰卿过来本就打算让两人多熟悉,看到他们这样和谐相处,商羽还是很开心的,刚刚那些奇怪的声响他自动理解成是按摩发出的声音,又道:“爸,卿卿技术好吧?不是我吹,每次被卿卿按完,我浑身都舒坦。”
门里传来闷闷的笑声,顿了顿,商羽听到他爸道:“确实技术很好,按得很舒服。”
“好啦,不打扰你们了,”商羽打了个呵欠,“那我先去睡啦。”
他并没有发现,在他走后,浴室里奇怪的声响又渐渐大了起来。
商廷琛抓着儿婿的头发,像是在使用一只飞机杯般又狠又快地贯穿着柔嫩的腔室,同时沉声发问:
“是这样给小羽按摩的吗?嗯?”
“骚嘴这么会舔鸡巴,平常也是这么伺候小羽的吗?”
“还是被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
“原来是只会偷吃的小母狗。”
“……”
不、不是……喔喔、太深了……我是,是男的……呜……没有、偷……
明明是第一次口交,却被如此污蔑,些许字眼飘到耳中,兰卿呜呜着想要摇头,被男人桎梏的动弹不得,像是为岳父定做的鸡巴套子般,只能张着双唇任由粗屌侵犯。满蓄精液的卵蛋拍在他的脸上,像是一声声响亮的巴掌般啪啪作响。
湿热紧致的喉腔抽搐地裹着侵犯的巨屌,商廷琛被吸得后腰发麻,连连深插数百下后,龟头骤然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兰卿细长的脖颈凸起一大截,紧致的喉腔濒死般夹绞,狰狞的鸡巴突突跳动着,死死抵在娇嫩的肉壁,激射出一股股极浓稠的精液,瞬间就灌满了整个嘴巴!
“给我都吞下去!好好洗洗小母狗这偷吃的骚嘴!”
“呜、咕噜……”
好多……
巨量而腥膻的精液不由分说地顺着食道激射进肚子里,还有吞咽不及的浊白自嘴角溢出,兰卿眉头紧皱,被噎到双眼翻白,泪水直流,手指痉挛地抓着男人的衣角。
粗屌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并没有立即撤身,而是堵在他的嘴巴里,直到兰卿下意识将嘴里的浓精都吞干净,这才抽了出去,深红的龟头扯出一道粘腻粗长的银丝。
射过的鸡巴依然分量很足,湿淋淋的散着腥膻热气,商廷琛握着肉棒,将兰卿嘴角挂着的浊白涂到红肿的唇瓣上,满意地眯起眼睛,“洗干净了。”
“哈、啊……唔……”兰卿眼神涣散,满脸潮红,只知道张着嘴喘息,陷入黑暗前耳边传来朦朦胧胧的声音,“如果被我发现骚母狗管不住自己偷吃别人的精液……”
那天醒来后,商羽笑嘻嘻地说着很高兴看到他们相处得这样好,爸爸看样子很喜欢他等等,虽然兰卿对在浴室给岳父按摩的记忆很模糊,但他本能地笑着点头,并答应商羽会好好同岳父相处。
可自己作为按摩的人,怎么反倒一身的酸痛?尤其是嘴巴,一连好几天喝口水都要小心翼翼……
兰卿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不过这可能是系统的保护机制,比如一些无聊的剧情会快速跳过,以免宿主浪费多余的精力,而且系统并没有发出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