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不仅穷得很,还是一只又丑又难看,一身上下都是疙瘩的大丑虫!”
“噢~又丑又难看,一身疙瘩的大丑虫!”
“啊嚏”
这一下威力堪比弹药,林宴彻底从椅子上翻了下去。
如果只是翻了还好,虽然有损形象,但只要站起来就可以了。
偏偏他这一下摔得过重,想要立即起身略显吃力,于是地上的林宴本能摸索,抓住木桶的一个手柄,借力一拉。
“哗啦”
他最珍视,最昂贵,也最舍不得喝的宝贝红酒,须臾间洒了个彻底,不但泼了他一身,从头到脚都沾染上了醇厚红酒的气味,那桶身也在落地滚了几圈后又滚了回来,猛然撞上。
“咚!”
推着推车的清秀雌虫静静在餐厅外注视半晌,转身走了。
“一身的疙瘩,好可怕呀~”
习惯复读的小虫,在复读了安源一遍话后,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有几只面露惊色。
“是呀是呀,一身的疙瘩,好可怕呀~”
“外面的虫就是这样啦!长得五花八门的,多可怕的都有。”
毕竟是胡乱孽捏造的形象,面对小虫们的可怕,安源挥挥手,便将其潦草了事,准备继续下一个问题时,有小虫插队,问了一个角度清奇的问题。
“安源安源,那你当时坐的小推车晃吗?”
怕安源不明白,那只虫又自己详细解说,“就是……就是星舰里的虫把你推走时的小推车,它晃悠吗?”
小推车……
这样的问题也有,安源有一搭没一搭拖着下巴,“是有一点晃啦。”
“因为为那推车看起来很旧啦,好像用了好久好久,所以我坐上去,一直在晃不说,还嘎吱嘎吱的响。”
“噢~”没有意义的问题也不影响小虫追着发问。
“那屁股岂不是会很痛呀?”
“如果坐久了是会很痛啦,但那个小车是辆货车,专门用来运送红酒桶的,小虫坐上去,屁股会痛也是正常的啦!”安源如此解释。
“哇噢~”
听到“货车”,问话小虫的眼睛都圆了不少,他想了想,抢答一样的大声道,“我知道了!那那辆货车,一定是运送了太多的红酒桶,才嘎吱嘎吱响的!”
推车的确是运送了过多红酒桶,才“嘎吱嘎吱”响的。
但这么多年来,车的“嘎吱嘎吱”响早在推车送货日常里成为了一种定点响起的工作陪伴铃,加上手上也没有更好的运货工具和其他推车,所以清秀雌虫并未在意,习惯的同时浑然不觉随着时间流逝,这辆推车的响动一日胜过一日,他只是在林宴猛然栽倒后注视着地面上的一切,想得到自己如果再晚离去几秒后会听到怎样的“哇哇大叫”。于是沉思几秒,推着推车走了,转而来到红酒房,又搬上一桶红酒放上推车。
再送一桶过去就好了。
虽然这一桶好像看起来是红酒房内的最后一桶。
不过还剩几桶显然不是清秀雌虫该顾虑的事,毕竟他只负责运送,于是当清秀雌虫运送起房内唯剩红酒出房门时,安源小虫也在其他小虫奇奇怪怪的询问下奇奇怪怪的回答了。
“嗯,应该是运送了很多,不然也不会响得那么厉害!”
没有虫想得到会有虫感兴趣一辆旧推车,清秀雌虫运送着红酒桶,穿过走廊,乘上电梯,看见了餐厅的一角。
他“嘎吱嘎吱”上前,“嘎吱嘎吱”的就要推入餐厅。
“不过推车而已啦!”
安源发表大声明,“什么时候坏都不奇怪的,嘎吱嘎吱响得那么大声!”
因为餐厅门槛前方的一道间隙,清秀雌虫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