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老婆”等于雌虫, 因为雌虫不仅是婚姻关系里的下位者和承受者,还肩负着生育这一辛苦的重责, “男人”, “老公”则是等于雄虫, 因为雄虫是关系里的上位者和主导者, 属于获利一方, 理应在婚姻关系里承担起更多的责任和担当来。
所以他们这些雄虫……
明明是针对自己说出的从未让虫听过话语的解释, 但陆辞似乎对他们这些雄虫格外不满, 好像只要一有机会, 就要见缝插针挑剔起雄虫的各个毛病来,好像离了责怪和规训雄虫的话来就没有什么其他可说的。
所以陆辞文章里,他们这些嚣张跋扈, 虐待雌虫成性的雄虫, 在陆辞眼里, 应该送进军营里磨炼,体验雌虫在战场上所受的苦, 才有资格成为一名合格的雄虫。
这番话在彼时和“宠老婆”的言论一样, 一经陆辞的说出,便得到了星网上的大众追捧, 关于雄虫的参军论也越演越烈, 乃至一些名气稍小的雄虫学院, 在课程里,给在校小虫们多加了“模拟军营”这一门格外的课。不少雌虫也在网上宣扬不考虑没参过军的雄虫当自己的配偶。
尽管这些虫的宣扬,并没有对当下雌多雄少, 一只未成年的小雄虫都有数不清的成年雌虫在排队等候递出匹配申请的现状就是了。
因为当时看不懂陆辞这只怪虫所写的各种文章,也对星网上大量讨伐雄虫和夸赞陆辞的言论也从不关注,安源当然对怪虫的信息知道得少之又少,更不会清楚对方的来历和出生地,所以如今艾尔问起,他只能在想了好一会儿后摇摇头,“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这些词汇的来源,便如实回答。
“我没有在哪个星球上听到类似的语言……”
“那好吧。”
艾尔闻声叹了一口气。
他似乎是颇想知道这些词语的出处,听到安源的回答时脸上有明显的失望,不过这样的神色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维持多久,艾尔便恢复了一贯神情,叉着腰,义正辞严的说起陆辞来。
“这只大怪虫。”
他们继续聊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哪怕一半话题都在陆辞身上,也不影响两虫说得起劲,连下午茶都没有专心吃。
二虫就这么聊着,一直到天色渐暗,光线变淡的时候,艾尔才终于意识到时候不早,不再和安源说话,而是转头看了一眼窗外,便放下手中甜点,从高脚椅上爬了下来,拍拍衣角。
“我要回家啦。”
“呜哇!”
听到艾尔的话,安源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身为一只懂礼貌和有待客之道的小虫,他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好友一只虫前往悬浮车的停车站,于是在丢下一句“等我一下”后,安源便一溜烟进了自己的衣帽间,环视起自己的衣服来。
衣帽间里的小虫衣服不少,可以说是多到数不胜数,往日安源出门,要泡在衣帽间里大半天,才能挑选出一套适合又满意的衣服来。
但这个时候时间紧急,来不及小虫以前那般对镜臭美,于是在匆匆拿下衣架上几套衣服,对着镜子放在身前比了比后,安源很快敲定一套休闲服,三两下便换了衣服,戴上配饰小物,又一阵风似的跑出了衣帽间。
“我好了!我们走吧。”
就这样,两只小虫一起出了门,准备向着前方的悬浮车停车点走去,谁想途中出了一点小插曲,耽搁了一点时间。
因为安源急着将艾尔送去停车点,关门时将门匆匆一甩便要离去,还是艾尔及时阻拦,来到安源关合的那扇大门前,重新打开又关上,等到系统的“门已关合”的提示音传来,这才松开了手,转身看向安源,“门要这样子关。”
“你刚刚那样子关。”艾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