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来,清秀虫就要离开,小虫一下追了上前,但并未离开铁笼,而是把自己婴儿肥的小脸蛋贴在栏杆上,“你好,你要回去了吗?你回去的时候可以帮我把那只虫喊来吗?我有话对他说。”
那只虫指的是哪只虫,两虫都心知肚明,担心对方不会答应,不等清秀虫回话,安源便接着道,“是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他说啦,有他的红酒那么重要噢。”
言罢他便乖巧的站在铁栏后,等待清秀虫的回话。
好在对方没有回绝,说了声“好”后便掉头离去,等他离开时,安源也转过了身,看看冰冰凉凉的地面,又看看角落里仅有的一块已经褪了色的粗糙毯子。
只有一块发白的毯子……
小虫上前拎起毛毯。
晚上都没有办法睡。
而且身上还湿哒哒,衣服也没干……
不知道这块毯子能起到* 什么作用,安源又弯身放了回去。
他耐心等待起骚包虫的到来,好在对方没有让小虫久等,不多时,安源便听见地牢口处步伐声的传来,随之一名身材颀长的高大虫映入小虫的眼帘。
不是别虫,正是那只让下令把安源关入牢里的骚包虫。
对方不过在清秀虫将安源带入地牢的短短片刻,便换了一身衣服,上身一件丝绸衬衣,胸口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小麦色的肌肤,下身黑色长裤,配上一双铮亮的马丁靴,更显骚包。
见到安源,他走近铁笼,语气懒散,“找我什么事?”
话一落,他忽又改变了语气,威胁之意显而易见,“你最好是真的有要事,知道吗?小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