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这类逻辑问题,当即不满地抱怨道:

“你们这是在耍赖嗯哪有这么多个一起唔一起上的?”

傅南景从她红肿的胸乳前抬头,笑道:

“兮兮,你可不能胡乱冤枉人啊!我们这儿哪是耍赖?我们是诚心诚意在帮你好吗?不但让你爽,同时帮你排除错误选项,当代活雷锋呐!”

连北兮大部分关注点都集中在两腿之间,对他一长串的解释只听了个囫囵。

“不管不管反正我要嗯你们像前几回那样啊”她未尽的话语戛然而止在一声尖叫中

殷爵风居然用淫水润滑了一根手指,然后试图将其插进已经被性器挤满的蜜穴。

几乎是他指腹刚摸上穴口的瞬间,连北兮就在惊惧中达到了阴道高潮。

她的小腹开始痉挛,花径则有规律地不断收紧,花心深处喷出的蜜液争先恐后地想要从阴茎与肉壁磨合的缝隙里挤出来。

不幸的是鸡巴在当下与穴璧缠绕得太紧了,哪怕汁水是液体,也毫无“外流”的可行性。

结果自然是苦了连北兮,穴里除了被一个没软下去的大家伙堵着外,还有黏腻的汁液心急如焚地想要见见外面的世界。

她失神了好几秒,整个人如同躺在云朵上飘飘欲仙,听不到也感受不到外界发生了什么。

等她的大脑从断频中复联,第一反应就是开口阻止刚才那种可怖的行为:

“不不要往里面再再伸手指不然我翻脸了”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满心愤怒地说道。

可实际上因为刚刚高潮,方才又哭喊得太厉害,女孩叫出来的声音小小细细的,要不是房间里只有汁液被搅动的水渍声,离远了都未必能听得清楚。

只是动静不大,威慑力却依然强大。他们都听得出她是认真的,就像不接受走后门一样,玩心甚重的连北兮偏偏在某些性花样上保守得惊人。

同样小死了一回的贺东哲忍得浑身肌肉都硬得跟石头似的,他感觉自己其实已经射了一点出来,没有哪根肉棒能在那等强烈的绞吸下不动如山

除非是根用电的假阳具。

他默默给自己讲了个冷笑话醒醒脑,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女孩水喷得太多了,他那点前精混在其中根本不会被察觉到。

虽然胜利近在眼前,男人在性事上本能的好胜心还是让他想要坚持得再久一些。

贺东哲顾不得会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一把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将红润的小嫩逼彻底打开,开始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大力戳弄着谜穴。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愈响愈烈,不难想象男人花了多大的力气去占有那朵小花穴,而他隐忍又痴迷的脸色更是明晃晃地在告诉众人,此刻的他操逼操得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