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愿主动付诸行动,想先听听贺东哲的打算。
“这还不简单,就按字面上的意义来呗。”贺东哲边说边痛快地趴到了旁边的地板上,“你坐到我屁股上,把你的屁股想象成一块上药的棉花,然后随意发挥等我觉得‘伤口’治得差不多了就会喊停。”
果然和她想的八九不离十。
连北兮先迅速环视了一周,大家的表情都有些耐人寻味,但不曾有人出言反对贺东哲的说辞。
她忍着羞意,缓步走到贺东哲身边,硬着头皮对准他的臀部慢慢坐了下去。
感觉很奇怪,大概因为她平时坐的都是他身体的另一面,这还是第一次坐在背后,再加上另外五个人目光灼灼的注视,身下那两块本就紧绷的肉蓦然变得滚烫起来。
贺东哲趴着看不见众人的表情,即使看见了他也不在乎,屁股一感知到女孩的重量,当即激动地喊起来:
“做得很好!兮兮,现在再顺时针或者逆时针绕圈就行。”
连北兮忽然有种少年时她在舞台上表演,连父连母在观众席疯狂大声为她喝彩的羞耻感。
可一直干坐着不动显然也是不行的,她半垂着眼,洗脑自己正坐在瑜伽球上,没什么规律地左右摇摆起来。
画圈是不可能画圈的,这么多人盯着,她实在做不出诱导性那么强的动作来。
何况,她心里隐隐也有点预感,类似的“命运”和“机会”接下来必然不会少,她如若一开始就百分百配合他们的指令,后头还指不定会被折腾成什么样。
毕竟文字的理解有千千万种方式,好比贺东哲这张卡,俩人就是单纯站着碰碰屁股也未尝说不过去。
女孩在心中默数到三十后,便毫不犹豫地起身。
“好了,治完了。”
贺东哲不甘不愿地起身,嘟囔着:“连一分钟都不到,宝贝你这治疗师当得也不太走心了吧?”
“那你下次别找我了,换个责任心强的。”